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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啊,我知道的呢。」太宰漫不經心地撇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和我來之前猜的反應差不多。
「你知道的,我拿不出好東西來交換。」實話實說,我窮所以需要身份證去打工才能發家致富。
「所以我要怎麼做,才可以得到你的幫助?」
氣氛異常沉默。久到我覺得等不到希望了,太宰開口了。
「那就當我的狗吧。」???!
我是不是聽見了什麼不得了、不可言說只可意會的魔鬼低語。
樂可、四個字母什麼的在我記憶裡轉了一圈。
我僵硬了。哦,是心裡上的。
「不就是當你的打手嗎。」我換了個詞。狗什麼的都是錯覺。
「是狗哦。」狗比太宰輕飄飄的重複了一遍。
我的拳頭蠢蠢欲動,想打人。
古有五柳先生不為五斗米折腰,今有我為了身份證折頭。
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太宰所謂的解決黑戶問題就是把我帶進去港口黑手黨內部。
他領著我到醫生的房間後,輕車熟路地撬開寫著危險二字的藥品櫃,然後開始研製他的幸福藥水。
太宰望著那黏糊糊的泛著隱隱黑光的藥水(?),將它倒出了半碗給我,「森醫生這裡沒有什麼別的可以招待你的,來,喝一口。」
「很少有人能喝到美妙~的藥水哦。」
「還是我親手烹製的……」
他望著我的眼神閃亮亮的,而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在牆上,任摳摳不下來那種。
就在我遏制不住我七大爺的手時,有人進來了,來者穿著一身白大褂,髮際線看著蠻危險的樣子。
「我可沒說過用太宰的不明液體招待客人哦。」
這句話聽起來這麼怪怪的。
「我是森鷗外,這裡的醫生。」
你看這個森醫生長得一張多麼金大腿的臉啊,「您好,我是白瀨xx。」
別慫,白瀨,抱它。
「那麼白瀨君,又可以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我收回誇森醫生是金大腿的話語。他明顯和狗比太宰是一夥的。
而我又有什麼能讓他們一個兩個的這樣問……
「森醫生,您是知道的,我除了還算能打的身手和令人不得不痛的異能外,一無所有。」我頓了頓。「請允許我成為您手中最好用的刀。」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放在我頭上的溫熱程度。
「我接受了。」
臨走前,森醫生把他的手術刀遞給我。「接過我的刀,就是我的人了呢。」
太宰在森醫生身後向我做了個「狗」的口型。
嘖。
反正不知道森醫生怎麼暗箱操作的,我順利成為港口黑手黨的一員,甚至還被首領引見。
好像是光靠身體素質能打的目前就滿打滿算只有我一個。
我不禁陷入沉思。
我抽空回了羊一趟,打算接走柚杏。
一路上他們的態度不友好,忌憚之餘還厭惡,耳邊不乏充斥著叛徒兩個字。
直至見到中也。
他們瞬間有了底氣,嘰嘰喳喳的聲音被無限放大。
「吵死了。」我隨手捏爆了一個東西。可算安靜了。
「單獨談談?」
人群很快褪去,我與中也並肩走在微風中。風吹得我有點犯困,我強忍著睡意,結果憋不住落下一滴淚。風吹都吹不走我此刻的尬意。
「你?」中也從板著臉到錯愕,反正他的表情就跟調色盤,五顏六色。
「別誤會,犯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