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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捻起一抹香灰,同時也把那用泔水破鼻神的法子記在心裡。跑到掃晴娘身邊,仰頭問:“姐姐也多教教我這些東西吧。”
掃晴娘把白瓷碗放進櫃子,微微一笑,“縱不祭祀灶君,也要做出樣子。這個你已經知道,別的也沒多少要留心注意的。便在平時,稍微留意外頭的泔水桶,免得引起拾糞的懷疑。偶爾跟鄰里打些交道,不至於顯得孤僻。城隍廟雖去不得,也要裝著求幾道靈應法,看起來合群便好。”
枇杷樹下,聶空空坐在石桌上,雙腳懸空,看著這一幕發愣。以前還覺得,阿叔跟晴娘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今才知道,這裡比哪兒都要熱鬧。李蟬從聶空空身邊經過,走向書房,聶空空見狀,也跳下石桌,跟在李蟬背後。
李蟬回頭看聶空空一眼,見她又忍不住瞥頭去看掃晴娘。他進了書房,取出那小廝送來的魚函,“往年在玄都生活,向來是掃晴娘調理家事。那時候,這些傢伙剛到玄都,還沒適應過來,好在是被晴娘管住了,只搬過兩次家。便是在搬家的時候,我認識了聶三郎。”
聶空空靜靜聽著,點頭嗯一聲。也許是近來發生的事已經太多,再多知道一些事,譬如阿叔竟是個驅使妖鬼的左道,亦或晴娘竟是非人之類,也不至於過於震驚。
李蟬拆開魚函,函中那冊嶄新的曲譜,正是離開禮泉寺時,徐應秋拿走的。他翻開曲譜,就算徐應秋不肯捲入顧九孃的事,也該留下一些字句。甫一翻開,卻眉毛一挑。工尺符間,本是兩指寬的空當,因徐應秋不識五旦七聲,李蟬於是標註了平仄,空當只剩一指。
不過半日過去,這曲譜到徐應秋手裡走過一遭,再被小廝送回來,這一指之間,已滿滿當當的,被填上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