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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場面,又有那麼多記者媒體在場,無論易氏佔不佔理總會引來一些非議見諸報端。但是次日的報面卻是一派歌舞昇平,沒有一絲不和諧的音符,就連一向敏感的網路也沒有一星半點的訊息。
她跑去問他,傻乎乎地:「你怎麼辦到的?他們竟然不鬧了?」他正準備去赴商會晚宴,招她過來替自己打領結,「無非是錢作怪。」她眼底浮起一絲迷惘,「那麼多的人,全都肯?」
「和而不寡,寡而不合。沒人願意當異類。」他說,「所以素素你記著,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她一直記著這點,從開始的排斥不安到後來的順應情勢,閱歷越多越是司空見慣,做的也愈發得心應手。資本里浸透了原罪,誰不比誰乾淨。但是她一直覺得做這種事總是要有底限的,除了錢與物質外她不會付出更多。她一直以為他也是這樣的,哪曾想是她自欺欺人。
「你告訴我,豐山的事你只是用錢就解決了?」她的目光漸漸失了焦距,「除了錢之外還有什麼?古董?珠寶?名錶?還是女人?」
他的神色漸漸陰沉下來。
她目光凌厲如刃,「或是,乾淨的幼女。」
他的嘴角不經意地撇了一下,「你知道了。」沒有反問,沒有躲避,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縱然已有心理準備,她還是被極大的震憾到了:「我以為你就算做事不擇手段,至少還會有底限。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在來的時候我還在想是不是我聽錯,誤會你。我以為你不會讓我更失望,」她露出一個有些扭曲的笑容,「你怎麼做得出來?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無論他利用自己也好,還是他借著裙帶關係起勢,甚至於他曾對她做過的種種。至少她知道他做這些事的緣由,畢竟易家欠許家一條人命。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他確實師出有名。但即使他曾心懷仇恨,在大是大非上卻仍有原則底限。
「未成年的孩子,你忍心下得去手?」她猶不相信他會為了商業利益去做這樣的事,她仍掙扎著想要從他嘴裡聽到答案。
他的神色平靜,「生意總是要做的。」
生意總是要做的。
她失聲尖笑,眼淚卻已乾涸在頰上,「說得好,說得好。商人唯利是圖,你將這角色扮得淋漓盡致,我自愧不如。」她揮開他的手,「你有這樣狠辣心腸,為什麼不早拿來對付我?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能早早地死心。我不必再賣力說服自己,自欺欺人地睜眼混日子。」
他眼底蘊著的風暴漸漸旋起,「素素。」
「現在聽你叫我名字我也覺得噁心。」她的聲音忽地拔尖,嘶吼著,「你也有孩子,你有多多。可你現在怎麼配為人父?你怎麼有這資格!」
他先她一步攔住去路,手臂橫欄在她腰上將她往沙發上帶,「你冷靜些。多多正在睡覺,你不想吵醒他,對不對?」話音剛落肩頭便傳來一陣劇痛,他皺著眉任由她撕咬,「素素,冷靜些你聽我說。」
她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只想逃脫他的掌控。除了行動不便外他力氣比她大上許多,她努力掙脫未果便用腳踢他的左腿,他悶哼幾聲,仍是扼著她的手腕將她制服在沙發上。
「我還未說完,你就急著定我罪?」他急急地喘著氣,「你竟然認為我真會做那樣的事?」
她憤怒未平,全身都在顫抖著。
「能開出那樣條件的人早已沒了人性,你認為我也是?」他的眼直直看著她,帶著莫名的痛苦,「豐山的專案就算爛在手裡也動搖不了易築的根本,我怕什麼?」
「你不怕,可你還是做了!」她掙扎著,質問道:「難道不是你親口授意?」
「是。」他坦蕩承認,「我第一時間便找到行家裡手,請她出面處理。你知她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