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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芬和老公來到新疆打零工，是結婚後雙手空空來新疆的，而且分家時又分了一些欠賬。 是婆婆說，誰要的彩禮誰結婚後了再還欠賬。 婆婆的大兒媳婦，二兒媳婦都是借錢給的彩禮，也都是結婚後還的欠賬。 秦素芬和丈夫結婚後，她婆婆就和他們分開了家，也把他們結婚時借的欠條給了她。 她拿著這些欠條心想，就分了一畝多地，兩個人幹一年能掙多少錢？啥時候能把欠賬還完呀？不要說去規劃過好日子了，就這欠賬的日子，就讓人難熬。 秦素芬沒有結婚在孃家時，她媽媽帶著她們姊妹來新疆給地老闆撿過棉花。媽媽說新疆是個好地方，能成年打零工掙錢，比在老家能掙錢。 秦素芬結婚後沒有多少天，婆婆就和她分開家過日子，又給她幾張欠條。 她就決定來新疆打工掙錢還欠賬。 都說嫁給窮人，就要窮苦一輩子，可哪有那麼多的富人等著你嫁呀，人家富人還不一定能看上你的。 嫁給窮人是會感覺每天很累，要發愁今天不幹活，明天就沒有飯吃。 秦素芬剛來新疆時就是這種感覺，他們身上帶的錢，剛好夠租一個月的房租錢。床上鋪的蓋的不用買了，是自己從老家帶來的，那吃的得每天買吧。 他們剛租好房子，就把房子打掃了一遍，房子裡沒有床，就去商店要了幾個紙箱子鋪在地上當床睡，身上僅有的錢就買了幾個饅頭，連一包鹹菜也買不起，兩人就吃個饅頭睡了。 第二天他們早早的起床來到勞務市場，隨著很多人站那等活幹，心想著，只要人家給錢，不管給多少錢就去幹，不管幹啥活，就去幹。 誰知道在這打零工還分的很清的，有地老闆開車過來僱人幹活，只要人家老家都是一個地方的，一聲招呼人家一群人就上老闆車上拉走了。 他們兩個看著幹傻眼，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認識的老鄉，人家誰問著活了，也不叫他們去，都是叫人家的近老鄉去掙錢。 這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他們兩個乾著急，就是走不了，去遠處看看，又過來幾輛車，直接就把等著的幾個人給拉走了，一問才知道，那是開車的帶班人拉活幹的，人家就固定好的人，也說好了每天在那等，啥時間走人，人家帶班的把車開過來，人坐上去，就開走了就幾分鐘的事。 他們兩個人正在發愁今天可能找不上活幹了，那就要餓一天肚子。 啥辦法？誰讓人窮呢？窮人就這副德行。窮人就是，你急著求活幹也求不來，可也不敢躺平呀，你在家歇一天試試看，肚子就不答應你。 早晨他們兩個沒有吃飯，也沒有飯吃，更沒有一分錢買飯吃，也不認識一個人，就是借錢也沒處借錢。 看著打工的人們都在飯館吃著各種早餐，他們兩個眼饞的不得了，口水是嚥了又咽，肚子早就餓死了。 現在他倆個想的都是掙錢。 有一個老闆開著車過來了，他在人們旁邊停下車說要四個人幹活，人們就圍了過去，他兩個就擠不進去。人們一問是出羊糞的，就都離去了。 走遠的人說；“現在有誰還幹出羊糞的活，給再多錢也不敢。” “就是歇一天，找不到活也不敢。” “累的要死，又臭又髒的。” “就是，我們都不要幹，累死了，這錢掙不掙就行。” 老闆看人都走遠了，他就加了工錢，也沒有人理他。他又加工錢。 秦素芬就過去問老闆；“老闆，兩個人行不？我們就兩個人。” “行，上車走人。” 秦素芬就把提著的心落了下來，她就趕緊拉開車門，就拉著他老公郭富貴坐進車裡，心裡還有點不踏實。 老闆說；“我還沒有吃早飯，我去那邊買一籠包子去，你們吃了沒有。” 秦素芬和郭富貴互相看看，秦素芬看老公不好意思說，她就想這有啥了，何況他這老闆的活人們都不願意幹，我們去給他幹了，雖說我們是沒有錢吃飯，就是我們有錢買過飯吃過了，再給你老闆說沒有吃飯又咋了，反正你這是下力氣的活。 她就說；“老闆，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不好意思。”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一頓飯錢算啥。我還感謝你倆不怕髒不怕累，給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