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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靜地說：「莫莫，你跟謝有慶在機場被人偷拍了，照片已經在網上傳開，有很多人懷疑你劈/腿出軌。」
祝學義頓了頓，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莫稻枚，接著說：「你來一趟公司，我們商量怎麼解決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感謝！
第20章 婚姻生活幸福
兩個小時前，醫院病房。
嶽甘棠沉沉醒來，大腦一片混沌，修長的手指覆上額頭，摩擦間的觸感卻不大對。
眼眸微闔，視線最後落在指間纏繞的創可貼上。
他動了動手指，一點點回想起了發生過的事情。
醉酒、失言、被扇巴掌以及……那個人最後的離開。
「你醒了？」
坐在沙發上敲鍵盤的莫稻枚注意到床上的動靜。
把筆記本放到一邊，他起身走到病床邊，探了探嶽甘棠的額頭，鬆了口氣。
「還好沒發燒，不然我還得請個護工來照顧你。」
嶽甘棠避過他想攙扶自己的手，咳了聲，慢慢撐著床半坐起來。
莫稻枚掃了眼男人平靜的面孔，心道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他跟嶽甘棠認識將近十年，從來沒見過他像昨天晚上那樣發瘋。
莫稻枚關心地問了句：「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嶽甘棠沒有回答，只是視線沉沉地掃過房間裡的每個角落，最後歸於沉靜。
「他……不在嗎。」
沙啞的嗓子彷彿含著石子般，僅僅說出四個字便不再發聲。
雖然沒名沒姓，但是莫稻枚知道「他」指的是誰。
不過在回答嶽甘棠之前，他有一些事情需要弄明白。
「甘棠，昨，不今天凌晨我下去繳費的時候，你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齊莫莫會——」他頓了頓，視線掃過男人仍有紅腫的臉部，暗自咂舌齊莫莫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打了你？」
嶽甘棠沉沉垂眸，並不回答。
見他露出拒絕表達的神態，莫稻枚換了個問題：「那你告訴我，齊莫莫要跟你離婚是怎麼一回事？」
嶽甘棠微微偏過頭，視線落在窗邊的小盆栽上，置若罔聞。
莫稻枚：「……」
操，他暗暗咒罵一聲，這他媽還不如昨晚上呢。
好歹喝醉了能說一兩句真心話，現在就跟塊大石頭似的，又悶又沉。
莫稻枚把離婚協議書拿過來，在嶽甘棠眼前晃了晃，「這個，你簽不簽？」
嶽甘棠聲音啞地發冷：「不簽。」
「你有不簽的權利，齊莫莫也有走法院強制離婚的方法，」莫稻枚收好這份離婚協議書，看向嶽甘棠，「你打算跟他這樣耗下去？」
嶽甘棠眼裡閃過痛苦和掙扎，薄唇緊抿。
他不想離婚，想留住齊莫莫，但是兩人的關係就像兩塊磁鐵相同的一面正對而行，靠的越近排斥力就越大。
可是他不能放手。
一旦他放開了，兩人就連現實的接觸也不剩了。
所以，哪怕明知後果是齊莫莫更討厭自己，他也不能簽下這份協議書。
「先不提你們倆的事了，」莫稻枚想起工作的安排，「你這兩天需要住院，賈導的電影趕不及開機，我替你推了這部戲？」
嶽甘棠：「不用，我不住院。」
身為嶽甘棠的經紀人，莫稻枚知道這個人有多倔，看他堅持不推工作，只好坐回沙發拿起筆記本，重新把這個月的行程攤開排列。
剛排到一半，微信工作群彈出幾條訊息。
莫稻枚眯起眼睛看了幾遍，手指飛速地在鍵盤上敲打。
「甘棠，齊莫莫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