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墜樓·兇手現身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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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芷身側一手抓住手臂,一手攙扶腰間,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輕功果斷神出鬼入般離開。
見二人輕功離開,內區眾人無所不盡其極探著腦袋朝他們離去的方向看去,還未曾看過如此精彩絕倫的賭局,巴不得她們繼續鬥獸,其味無窮。
“這是怎麼回事啊!!”
餓狼流血過多死亡,插在身子中的匕首鑲著金邊,一手忽然從欄杆中伸出不慌不忙將其握住,隨後徑直一抽,匕首拔出鮮血低落沾滿,臺階上多出了一滴鮮明紅色。
一聲巨響,潘樾將銀衣兇手捆綁住麻繩隨後仍在桌面上仰靠,上官芷睇眼至卓瀾江身後,血痕累累,她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
屋內光線清晰,歸置有序。
是因為我,他才受傷的。
“卓……”意識到不對,她蹙眉繼而改口,“阿江,你的傷……怎麼樣了?”
卓瀾江盯視著兇手,若有所思:“無礙。”
“是因為我你才受傷的……”
話音剛落,他嘴角淺笑,接茬兒:“沒什麼。”
“他是你引出來的。”潘樾側目而視一側掛著笑的卓瀾江,繼而目不轉睛盯視銀衣兇手,“隨後我讓阿澤給他藥膏。”
上官芷睇眼而去屬實無語,收回視線至桌面,意測著,這個人,是受傷太多了不足為懼嗎?
潘樾走上前去,徑直蹲在頭抵著桌面的銀衣兇手身側,見他昏迷未醒,抬手朝一側拿起蓄水茶杯朝他臉上澆去。
涼意頓襲,他猛的驚醒,目視這張面孔他巴不得將潘樾碎屍萬段,意圖掙脫麻繩,未曾想麻繩太過牢固。
潘樾冷眼注視,臉上閃過一絲暗沉:“又見面了。”
銀衣兇手垂眸思慮,須兒抬眸迎上他犀利的目光,故作不識:“我們見過嗎?”
“怎麼?”他冷冷諷刺道,“貴人多忘事?”
上官芷與卓瀾江並肩而站蹙眉思慮,聽他娓娓道來:“一個月前,在我的婚禮上,你不是還來賀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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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走廊之上張燈結綵,銀衣兇手一身琴師衣著手握樂器與身著新郎服的潘樾正面相逢,擦肩而過時不巧行色匆匆,手中樂器應聲落地。
聞聲,潘樾睇眼而去,隨後目光落於他身上,今夜大喜,並沒有發怒,嘴角扯出一個笑容:“抱歉。”
話畢,他怔了怔並無理會,只是彎腰撿起掉落的樂器繼而揚長而去,留下潘樾獨自望著他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隨後轉身離去。
“你若舉止不那麼蹊蹺,我也不會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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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老爺派人……”一位侍衛身穿黑色甲衣忽的湊近潘樾的耳邊,抬手遮擋住竊竊私語。
聽後,他撇視一無所知的上官蘭,語氣溫和道:“你稍坐,我去去就來。”
“你故意假扮樂師混進曦園。”
“好,你去忙。”上官蘭毫不介意,見潘樾越走越遠,他收回視線,一言不發,順起眼前的酒杯小酌一口。
“酒宴之上又設計將我引開。”
不遠處,兇手見狀迅速將手裡的樂器放下,站起身朝一側走去有所行動。
靜謐小路上,潘樾聽家丁之言來到此地,透過石子路來到新娘花樓,周圍黑起無雲,尚有鳥鳴聲呢喃,卻不見有一人的身影,頓在原地思索片刻。
“你便趁此機會換上備用的新郎喜服。”潘樾四處左顧右盼了一番,意圖觀察是否有人在此,然,無所事事,“冒充我去了花樓。”
“夜色掩護,你又善於易容模仿,竟無人察覺。”
兇手早已緩緩步至門口,門外有兩名丫鬟把守,見狀,輕點裙襬行禮示好:“公子。”
兇手揣摩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