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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雙手仔細將楊采薇的頭髮絲剝開,頭頂確確實實出現了紅色血跡。
血?
見狀,她迅速轉身朝一側的器具那出小個頭的鑷子,在她出現血跡之處試圖夾一番,一手擋住髮絲,一手持具靠近。
隨後,鑷子像是觸碰到了什麼,上官芷臉色一頓,呼吸一滯,手慢慢向後伸去,一支金色且又細又長的金針映入眼簾。
她忐忑不安地將手裡夾著的金針,拿到一旁搖曳著的蠟燭上方藉助亮光,檢視得更為仔細些。
忽然,她聯想到了什麼,潘樾身穿新郎喜服一手持著金針,面帶著詭異的笑容站於新娘前,在楊采薇笑容燦爛,毫無防備之際,抬手將金針扎進她頭部,導致她死亡。
上官芷蹙眉不已,盯著手中的金針苦苦冥思。
此刻,靜謐的屋外潘樾忽然走了出來,目不斜視地盯著亮堂的小屋子。
“嘎噔——”
聞聲,上官芷神色慌張,抬眸看了一眼迅速將手裡的手套摘下裝進衣袖裡,時不時撇頭看向門的發現,生怕露出馬腳。
下一秒,潘樾黑著臉出現在直視著她,倒是把她嚇了一跳,他步步緊逼,緊緊皺著眉頭,彷彿下一秒就要大發雷霆一般。
猝不及防間,她慌亂連連後退,不敢直視他:“大人。”
潘樾不言不語,什麼樣的心情寫下了臉上,她退到無路可退,只能垂頭站在原地,緊攥著手。
他先是盯了上官芷好一會兒,直到步至她面前,才撇頭看向棺材蓋被推開的屍體,確定無誤才開始審判:“有人放出風聲說銀雨樓找到了屍體,我便來此處守株待兔,沒想到——”
“等來的是你。”潘樾冷眼冷語道。
“大人。”上官芷垂下眸略有察覺到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嘴巴沒有一絲笑意,說起話來磕磕巴巴,“我是想幫忙查案……”
“查案?”他迅速接話,唇槍舌劍不容得她有一絲踹息的機會,鋒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我不止一次說過,他的死是個意外,看來你是不信我了”
“我沒有!”她抬起手眼神露出急促的惱意,略有所思後怕被察覺,不著痕跡變得另一幅模樣,略委屈巴巴,道,“我只是在想,如果真的是個意外,那當然為什麼之前還懷疑是我害的呢?定是因為你知道什麼內情。”
上官芷眼中仍閃過一絲慌張:“我想過了,我不能平白被大人冤枉,那我得親手找到真兄讓你……”伏法。
她及時噎住口,差一點就露出了馬腳,隨即改口又道:“向……向我道歉。”
嘴角還十分心虛地彎了彎,垂頭目光落在地面上,遲遲不敢抬起。
聞言,潘樾還是不太相信,冷眼盯著她,威懾力十足,試探道:“那你查到什麼了?”
上官芷冒著冷汗不敢直視,掐著手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
有,也不告訴你。
“當真?”
“當真!”她一臉無語抬起頭撇去,見他如此質問很是不悅,“不是,潘樾你是覺得我有什麼過人之才嗎?要不你搜我身得了。”
明明楊采薇的屍體就在他這裡,還要一副我得罪他的模樣。
到底想幹什麼?當真是與兒時判若兩人。
潘樾被懟得啞口無言,咬著嘴唇狠狠盯著她:“以後別再來這裡,出去。”
“是。”話音剛落,上官芷臉色驟然一變,捏著裙襬經過他身旁,朝外走去。
他站在冷氣繚繞中,傾斜著身子垂眸盯著亡妻楊采薇,神情微有閃爍。
禾陽縣署,次日屋內,晨光悉數投進屋內,上官芷一手玩弄著髮絲,一臉憂心忡忡在門前徘徊。
潘樾如此大費周章地儲存屍體,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