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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要尋得的金針,更何況,它細如牛毛。
“您看看。”
察覺到潘樾的臉色,上官芷微微笑著將人打發走:“多謝姑娘,下一位。”
“唉呀,你這一看就不行。”粉衣姑娘又上前,將首飾盒放置於桌面上,“來,潘大人,您瞧瞧我的,這可都是上等的佳品。”
上官芷見潘樾猶豫了片刻,伸手將簪子拿起,他仔細觀摩著,髮簪細小,周圍還掛著幾顆珠子作掛飾,“你瞧瞧這做工,是不是?”
他擺手,她和顏悅色,勸退。
接著,一嘴唇周圍伴有鬍鬚的男子抱著首飾盒上前,身後還排著數名掌櫃靜待佳音,只見那首飾被遮得嚴嚴實實。
隨後,他將盒子歸置於桌面上,在二人的目光下揭開面紗,挪開蓋子,裡面是金黃色的頭簪,看起來璀璨奪目,每個掛飾便都是細如牛毛的金針加上白色珠子點綴。
見狀,潘樾睇眼向坐於對面的上官芷,二人相視一笑,他抬手摸索著頭簪金針處,可以確定,要找的東西就是這個。
他眼中露出好奇,目光看向掌櫃:“這件作品是出自於哪位匠人之手?”
鬍子掌櫃想了想,稱讚回道:“禾陽最好的工匠,金六郎之絕品。”
“金六郎?什麼人?”他又問。
上官芷垂眸若有所思。
“金六郎啊,可是個奇才,他心靈手巧,論做工之細膩。”他讚不絕口,將手指向眼前的絕品,“全禾陽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潘樾略有所思:“他現在人在何處?”
聞言,掌櫃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隱隱透出悲涼氣息:“好好的一個工匠,可惜上個月出了意外,死了。”
“死了?”他眼裡充滿詫異,繼而撇眼看向上官芷,相視而臉色凝重。
一偏僻屋外,外邊擺著各種罐子缸子,牆邊掛著草帽,整個屋子都由草與柱子而建成 。
上官芷同潘樾緩步至蓽門圭竇前,她湊近聆聽片刻,無音,又看了幾眼,抬手敲了敲門:“有人嗎?”
見並無響應,她抬手又敲了敲門,拳頭與木門摩擦傳出響聲:“有人嗎?”
“來了。”一聲年朽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她眉中露色,身子微微朝後仰,邁著步伐向後退去。
潘樾揹著手注視著久久未開的門。
忽地一老朽白髮蒼蒼,鶴髮雞皮的老嫗將門開啟,她杵著柺杖行動不便,站於門前開口問道:“是誰呀?”
他詢問道:“請問是金六郎的家嗎?”
聞言,老嫗杵著柺杖神色驟然一變,顫顫巍巍的朝後走了幾步,眼眸不轉動,講起話來磕磕巴巴:“你……你是誰啊?”
上官芷觀察了她片刻:“噢,婆婆,這位是新任縣令潘樾潘大人,因懷疑六郎的死有問題,特來查探。”
“潘大人?”她扶著柺杖若有所思,半晌後才開口道。
“對。”他應道,“我們就是簡單問兩句,問完就走,不會過多打擾。”
老嫗神色緊張兮兮,朝裡走了幾步,心中不免得一顫,上官芷注意到她的情緒,語氣溫和附和道:“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
話畢,她想了想,決下心來杵著柺杖轉身朝裡走:“好,你們進來吧。”
上官芷瞥眼提醒他,隨後一同進入,屋內冒著些許的溫熱,潘樾一馬當先,迅速放眼在四周仔細觀察了一番,“您慢點。”
他注意到了前方有一張雜亂無章的檯面,看起來擺放這一些容器和器具,若有所思。
有未完成的女子常用髮簪步搖,還有未完成的短簪,悉數擺於檯面上,一側,還有繪製的髮簪圖紙,前方正擺著一個金色小人。
“婆婆,您坐。”巡視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