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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芷憤憤不平,潘樾冷著臉步步緊逼:“上官芷,我倒是沒有發現,原來你口才如此伶牙俐齒。”
她忽然一愣,連連後退。
“好一套先禮後兵,你這麼費盡心機,究竟下次我這裡得到什麼?!”潘樾仔細想一想也便就知道,上官家大小姐是那樣的囂張跋扈,自然心機頗深,對此成見挺大。
“我就是想去縣衙幫忙。”上官芷說。
潘樾不以為然:“你的這套說辭,你自己信嗎?”
上官芷噎住話。
“我告訴你,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京城。”他威脅道,“永遠不許再提起她的名字,更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否則——”
“我不知道我會對你做什麼。”潘樾揮起拳頭朝著一旁的木柱子揮去,這一舉動嚇到上官芷。
她緊皺眉閉眼,下一秒,高高掛在屋簷下明晃晃的燈籠線忽斷,垂直砸向站在正下方的上官芷頭上。
“咔擦——”被砸到頭的上官芷眼一閉捂著頭蹲在一旁,她疼得喊出了聲,身上的物價一併滑出。而恰好砸到的位置正與一月前某天摔下懸崖磕傷腦袋的位置一致。
“芷兒!”
“小姐……”
上官蘭從一側帶著丫鬟們匆匆忙忙趕來,著急忙慌來到她的身旁,將被砸蹲在地面上的她小心翼翼地扶起,
“你怎麼樣?”他含心疼的神情,急皺皺眉頭盯著眼前的妹妹,只見她撅著嘴巴直“呼”,一手扶著頭小心翼翼地揉搓了片刻。
上官蘭轉身大聲地質問道:“潘樾,你太過分了吧?”
上官芷見狀氣氛有點不對勁,故作柔弱,添油加醋了一番:“都是我咎由自取,不關他的事。”
上官蘭毫不掩飾自己對妹妹的關心:“芷兒她的性格雖然急一些,但是她對你只有愛慕,她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你為何要如此對她?”
潘樾被他這樣說,立刻頓口無言,撇著眼不再看他們。
見他不言,上官蘭剛忙將其拉到一旁竊竊私語:“潘樾,你也知道,我只有這一個妹妹,從小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對她什麼樣,你全然知曉。”
“她小的時候確實是不懂事,但現如今她長大了,她願意改過自新,你就不能給她個機會嗎?而且她大病初癒,在這個時候你讓她如此激動,萬一做出了什麼事情,你良心過意得去嗎?”
看得出來他確實是對上官芷疼愛有加,上官蘭剛話音剛落,潘樾就撇著眼朝她低垂著眼眸看去。
潘樾看著古靈精怪的上官芷探著腦袋一臉吃瓜樣,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她將腦殼縮回故作疼痛的模樣,繼續扶著凌兒摸了摸腦殼刺痛的位置,“噢。”
“呼——呼——”見她如此疼痛,凌兒小心翼翼地朝她的傷口吹了吹。
潘樾冷冷看著捂著頭的上官芷:“好,既然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給她一次機會。”
上官芷一聽到這話眼睛越發灼灼有神,剛才的疼痛感被她拋之腦後,嘴角不免生出一個翹起的笑容,忍不住偷偷笑。
“凌兒。”上官蘭斜著身叮囑道,“帶著小姐回去上藥。”
凌兒應聲:“是公子。”
隨後,上官蘭走在前面將手背在身後,凌兒攙扶著上官芷緩緩離開,離開時,她時不時回頭瞧一瞧潘樾的模樣。
潘樾回頭注視,瞥見灰色的地面有上官芷遺落的物品,他定睛一看,形如荷包,流蘇為墨綠色,看樣子很是大氣。
院外,馬車漸漸駕行離開,潘樾面無表情且青筋表露的手拿著剛才難道的一個荷包,即便是眉頭微皺也凸顯出他的不解,而此刻,他的不解煙消雲散。
頓然,他將右手朝著內衣摸索後,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荷包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