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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主意,這麼說來,前幾天,驛館裡司徒鶴被人下了瀉藥的事就不是耀皇派人乾的了,那到底會是誰呢?”
月知文聞言,也若有所思,自語道,“此事,如果不是鸞家攪合渾水的苦肉計,就是宮裡那位的手筆了。”說著,月知文不自覺地眉頭輕攏,搖頭苦笑了起來。
“宮裡那位?殿下說的可是綺羅公主?她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能量了?”執墨小聲地嘟囔說,滿臉上都寫滿了問號。
“如果真的是她,這恐怕是她在十萬大山裡的奇遇了。那日在耀宮裡,孤一時不慎,魯莽行事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這小丫頭報復了。”月知文聲音裡暗含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喃喃地說。
“屬下這就派人去查清楚。”執墨霍地站直了身子,轉身就要走。
沒想到,月知文卻擺擺手,“這個時候,莫要惹事,吩咐下去,大家都警醒著點,盯緊了門要緊。”
執墨一愣,這不像自家殿下平日的行事風格啊,不過看著他一臉凝重沉思的樣子,執墨沒敢放肆的多言,蔫蔫的答了一個‘是’字,轉身去安排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五九章 鷸蚌相爭漁翁利
第一五九章 鷸蚌相爭漁翁利
月知文這邊約束屬下緊守門戶,不想惹出事端,卻偏偏有人不讓他如願。
司徒鶴從李範文府上回來,一路上思前想後,想著怎麼和太后娘娘說,才能把事情辦得順利,想象著迎娶回耀國的綺羅公主後,太后娘娘會怎樣的賞賜他,或許自己的頂頭上司,那個固執的老頭子印裘冉該挪挪窩,給他讓賢了。
一母同胞的弟弟司徒青坐鎮三國交界的辰國大營,自己再做了戶部尚書,那他們這一枝司徒家旁支就大權在握,真正的復興了起來,有望在家族中佔有一席之地了。
司徒鶴一路做著美夢,興興頭頭的回了驛館,扶著五保的手下了轎子,簡陋的驛館在他眼裡也變得可愛了起來。
可是,興高彩烈的司徒鶴剛一邁進驛館的大門,一個親兵小廝就帶著哭腔迎了上來,“大人,不好了,我們帶來的跟家裡通訊的信鴿,信鴿,……”
小廝斷斷續續的話沒有說完,司徒鶴就變了臉色,那隻信鴿不是普通的信鴿,是太后娘娘養在後宮鳥苑裡的,不僅腳程快,還特別的機警,如果所帶之物被人動過,這小東西都會提醒收信人的。這次他出使耀國事關重大,太后特意讓他帶了一隻來,方便隨時向太后娘娘通報這邊的情況,並傳達她的懿旨。
如果這支鴿子出了意外,可讓他怎麼向太后娘娘交待,耀國這邊的情況怎麼及時向太后娘娘稟報?想到此,司徒心中著急,一把薅住小廝的衣襟,厲聲問道,“說,信鴿到底怎麼了?”
小廝被拎著腳後跟離了地,有點喘不過氣來,一張臉憋得通紅,兩隻手胡亂揮舞著就是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五保見了,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勸道,“大人,您先別急,讓六勺慢慢說。”
司徒鶴這才鬆了手,緊緊盯著大口喘著氣的六勺,面沉似水,聲線不穩的說,“說吧,信鴿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勺倒勻了氣息,一咬牙,硬著頭皮說,“我們的信鴿被人家做成了清燉乳鴿,還,還留了紙條。”一邊說著,六勺從懷裡摸索著掏出巴掌見方的一塊皺皺巴巴的紙片來。
還沒等六勺展開,司徒鶴就一把搶了過來,自己稍微的順了順,定睛細看,只見這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撕下來的紙片上用廚房裡的碳灰歪歪斜斜的寫著,“司徒大人見諒,上回不小心讓您瀉了肚子,吃了幾天的清粥小菜,十分過意不去,今天特意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