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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正在屋裡認真地教如願看畫冊,講得非常投入,以至於連曹城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注意到。
幸好綠枝在外面機智地大聲喊著老爺,提醒了潘氏和如願。
聽到聲音後,兩人趕緊手忙腳亂地把畫冊藏起來。
也許是因為剛才給如願講解的時候,潘氏自己也從中學到了不少東西,所以此刻她的眼神嫵媚動人,彷彿有千萬種風情。她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像一條水蛇一樣輕盈地走到曹城面前,溫柔地幫他解開衣服,展現出一副千嬌百媚的樣子。
曹城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如此風情萬種的潘氏了,他不禁想起了十四五歲時的情景。那時候,他剛剛考上武舉人,心中充滿了喜悅和自豪。那天晚上,他與同期的武舉人一起喝酒慶祝,結果不知怎的,最後卻和潘氏睡到了一起。
從那一夜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親密,而他的武藝也逐漸被荒廢。他沉迷於酒色之中,無法自拔。這種放縱的生活讓他失去了往日的銳氣和鬥志。如今那些回憶湧上心頭,令他感慨萬千。
後來,他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當得知這個訊息時,他嚇壞了。畢竟,他可是前丞相的兒子,而現在卻做出了這樣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儘管心中充滿恐懼,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去請求母親同意他迎娶潘氏。然而,他永遠也忘不了母親當時的反應——她氣得幾乎要暈過去,那憤怒的表情讓他感到無比害怕。
不過,母親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並採取行動。她讓人將自己押到家族的祠堂裡,整整看管了三個月之久。在這段時間裡,他每天都要面對祖宗的牌位,磕頭認錯。此外,還要忍受管家無情的鞭打。每一下鞭笞都深深地刺痛著他的身體,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羞辱。
自己從祠堂裡出來時知道孩子已經沒有了,自己的親事也定下了,是個秀才的女兒,聽媒人說端莊美麗,賢良淑德,當主母是最合適的,成親後果然端莊,果然美麗,果然能幫母親管家,可是太死板了,沒有一點趣味,不像潘氏能夠取悅自己。她總是那麼神聖不可冒犯一般,自己和她睡覺感覺不自在,就像是面對祠堂裡面的祖宗一樣。
潘氏已經為曹城換好了衣服,順勢倒在了曹城的懷裡,曹城抱起她走到床上去。
這一路顛沛,孫氏有些身體不適了,吃了養榮丸歪在車廂裡閉目養神,如意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表祖母年紀大了,本來從京城趕回來路途遙遠,又著急擔心我,趕車來幫我,現在又坐車,身體吃不消了。
見表祖母微微睜開眼睛,如意端了清水送到表祖母嘴邊,孫氏抿了一口,如意遞上一塊棗泥山藥糕,表祖母搖搖頭。
“表祖母勉強嘗一點,這是表哥專門買來的,不太甜,容易消化的,剛剛我已經嘗過了。”如意笑盈盈地說,內心的傷感可不能在病人面前顯露。
孫氏見孫兒孝順,如意周到體貼,就打起精神小口慢嚼,就著如意的手吃了一塊。
孫氏問道:“還有多久到?”
如意說道:“前面有個小鎮,表哥說歇一天,明天早上走中午就到了。”
孫氏看向簾子,如意輕輕掀開一角,孫氏說道:“你告訴澤哥兒不要歇了,早點到我好好歇一歇就是了。”如意思索一下覺得不歇也好,現在才剛剛過了午時,晚上也就到了,劉府肯定比小鎮的客店住起來舒服,那裡可以找用慣了的郎中來瞧病。便掀開車簾對劉澤說了。
劉澤點頭同意。
另一輛車裡綠枝對如願說:“姑娘,不要一直看外面,小心吹了風,頭疼。”
“你煩不煩,啥都要管。”如願狠命摔了一下車簾,瞪著眼睛對綠枝說。
綠枝不再多說,這一趟出門真讓她煩心,夫人怕大小姐的丫頭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