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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悅耳的聲音貼著他的耳廓響起,身上那件鬆垮垮的長衣一蹭就開,累贅的掛在臂彎上,兩人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坦誠相見了。
陸執江回過味來:“…………”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把衣服穿上啊煞筆!
你們找的兇獸在他床上
衣服都脫了哪還有再穿上的道理,就像潑出去的水哪還有收回來的道理。
墨祈安本就不喜歡講理,見縫就鑽,顛倒黑白:“執江不是想騎本座嗎?”
天還亮著,甚至還能隱約聽見江淮練劍的聲音。
晚上胡鬧也就算了,現在可是青天白日。
陸執江額角跳動了兩下,慌忙的扯過墨祈安褪到臂彎的衣服蔽體,面無表情:“是在人前馱我走一回。”
是馱,不是這種騎。
怕墨祈安又鑽他話裡的漏洞,陸執江補充了一句,“用你的窮奇本體,載著我走一圈,算是全我一個面子。”
墨祈安和他之間有主僕契約,陸執江倒是可以強制下令他服從,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採取那種方法。
一來是怕墨祈安故意生事,二來也是他們現在的關係……
說是主僕,卻做著夫妻間的親密事,可說是夫妻,又沒有提親成婚過,墨祈安自騙過他之後,對他實在是百依百順,陸執江也雖然是怕死了一點,但也不是個蹬鼻子上臉的小人,不想直接用那種羞辱人似的命令方式強迫他配合自己——雖然強迫墨祈安,墨祈安可能會更爽。
陸執江見墨祈安靜悄悄的,連小祈安都詭異的靜悄悄的,也知這對他來說有點失面子。
窮奇雖然在他面前不要臉,可是最講究排場的。
這一點陸執江深有體會,畢竟為了彌補元嬰期修士的彌天大謊,他那陣子可是整日擔驚受怕。
內裡乾坤燒了窮奇鱗片,後來他還扒了不少完整的鱗片送了他一件鱗甲,或許墨祈安現如今的本體,長得不是很威風。
但這卻是陸執江想要的效果,這樣才可以彰顯出他和窮奇打了一架嘛。
死道友不死貧道,墨祈安只是丟一丟臉,但他撿回的卻是一條命啊!
反正上古兇獸揹負的罵名也夠多了,都不怕被人罵,還怕別人笑嗎?
“咳。”嚥了咽口水,耳尖發紅,陸執江難得軟下態度,戳了戳他:“夫君?”
“嗯?”墨祈安回過神,捧著他的腰摩挲,像個失了神智的昏君,“好啊。”
果然是在等他開口,陸執江聽他再次答應,把心安回了肚子裡。
墨祈安道:“但本座有一個條件。”
又是條件,就知道他一點都不肯委屈自己,做虧本買賣。
想著已經賠出去一個條件,再加一個條件也無妨,反正只要墨祈安維護了他的面子,私底下,他一個給窮奇磕過頭的人,本來也沒有多少顏面。
大不了陪他玩的花一點就是了,反正他也不是沒有爽到。
爽文系統那時候會自動下線,根本扣不了他的威望。
陸執江不知想到了什麼東西,臉色由白轉緋,“但是一天一次,不能比這個再多了。”
原先約定的一個月十次的規矩,早就被打破了,墨祈安總有無數的藉口和縫可以找,他們現在的頻率,更接近於每晚都要。
墨祈安道:“當然聽執江的。”
陸執江點頭:“那成交!”
最後礙於天還亮著,陸執江方強烈反對,墨祈安只能不情不願的把弦上的箭再收回去,只等夜深人靜之後,在懷古宮內撐一個悄無聲息的結界,做著全天地下最親密的事情。
——
裴心寂處決在即,蓬萊殿前已經搭起了行刑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