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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完成一部作品。
只是——
每當容懷宴中途鬆開時,她又不行了。
導致顧星檀越發本能的依賴他。
甚至在前幾天容懷宴出差,都恨不得掛在他身上一起去。
然而。
她在修復館還得日常打卡上班。
於是這段時間,顧星檀上班都沒什麼精神,一進修復室,便慵懶散漫地往貴妃椅上一窩,開始看書。
基本忘了自己還有個要直播的副業,依舊嗷嗷待哺快三個月的粉絲們。
下午,文物修復室。
顧星檀正閒閒地翻看繪畫書籍,外面傳來南稚急匆匆的聲音:“老師,不好了!”
日益漸暖的陽光下。
少女坐在靠近窗戶的貴妃椅。
精緻眉眼浸染著書香氣,從容而沉靜:“怎麼了?”
南稚就沒給她帶過什麼好訊息。
這隻臉賊黑的小烏鴉精。
南·小烏鴉精·稚穿著粗氣:“據說、據說館長那邊下週大會就要定下參賽的書畫修復師,因為要送去名單了。”
國家博物館書畫修復師倒也不少,尤其是老師傅,修復技術精湛的不在少數。
但確實青黃不接。
除了顧星檀之外,其他幾個年輕的修復師,在修復技藝上,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可……有幾位是美院畢業,繪畫技藝極好,算是全能人才。
偏偏這次文物修復大賽針對人群是年輕人,限制在三十歲以內。
南稚抿了抿唇,她對顧老師這些年的努力看在眼裡,最後嘆了聲:“館長說,會在咱們館內,舉辦一個小型的比試,所有人都可以參加。”
“館長可能是想再給您一個機會。”
一個在大家面前證明自己的機會。
畢竟顧星檀的修復技藝,有目共睹。
堪比從業幾十年的老師傅,這方面的天賦,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顧星檀沉默不語。
捏著書頁的指尖不由得泛白。
溫暖的陽光,卻抵消不了她此時沁涼的指尖。
“好啦,別想太多,要不我們去前面看看展覽?”
南稚見顧老師心情不好,把她從貴妃椅上拉起來,“去嘛去嘛,除了修復作品之後,還有很多難得一見的文物哦,連鎮館之寶的青銅鼎都拿出來了,非常盛大。”
“剛好您好久沒直播了,這次也可以帶大家雲看展。”
顧星檀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副業。
眼睫低垂,瞥向擱在貴妃椅上的厚重書籍。
終於也感覺到了無聊,懶洋洋地將重量壓在南稚身上:“好~”
恰好下午流量較少。
顧星檀和帶著簡易直播器材(手機)的南稚,在人群中卻依舊顯眼。
畢竟顧星檀那張臉。
走到哪兒都是焦點。
直播一開。
觀眾們還以為看錯了。
彈幕刷得飛快。
[嚯,瞧瞧這是誰,本平臺第一位‘年播’主播!]
顧星檀視線輕飄飄地掃過彈幕。
人還挺多。
她漫不經心地用指尖摸了摸下巴:“什麼年播,造謠犯法,我頂多算是季播。”
[哈哈哈哈,虧你說得出口]
[季播第一人醒了吧,以後能不能改成日播?]
[我要求不高,周播也行]
[知道你忙,月播已經是最後底線!]
沒想到網友們底線這麼低。
[顧美人!!!好久不見!為什麼你越來越美!]
[妝容好淡好美,啊啊啊求出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