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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我傷害了你的感情嗎?”他驚訝地問道。
“沒有。”我撒謊。
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我甚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已經躺在他的臂彎裡,臉則躺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之間,他的大拇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讓我感到安慰。
“你知道我必須說不,”他低聲說道,“你知道我也要你。”
“是嗎?”我輕聲地問道,語氣裡充滿懷疑。
“我當然要,你這個傻傻的、美麗的、過於敏感的姑娘。”他又大聲笑了笑,接著語氣變得很冷漠,難道有人會不想要嗎?我感覺身後有一條界線,千方百計地佔有有利的位置,等待著我犯下一個足夠大的錯誤??就你自身的價值而論,你是那麼值得擁有。”
“現在誰犯傻了?”我懷疑“笨拙”、“害羞”、“可笑”在任何人的理解中是否都意味著“值得擁有”。
“我得呈遞請願書,讓你相信嗎?我應該告訴你誰的名字排在榜首嗎?你知道只有幾個,但是有些可能會讓你感到驚訝的。”
我頂著他的胸膛搖搖頭,做了個鬼臉:“你只不過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們還是回到之前的主題吧。”
他嘆了嘆氣。
“如果我理解錯了的話,請告訴我,”我努力裝出冷漠的語氣,“你的要求是結婚,”——不做鬼臉這個字眼兒我可說不出口——“給我付學費,需要更多時間,你不介意我的汽車跑得更快一些。”我挑起眉毛問道,“我得到了一切嗎?那是一張沉重的清單。”
“只有第一條是要求,”板著臉對他而言似乎是難事一樁,“其他的只不過是請求罷了。”
“而我唯一的、孤零零的小要求??”
“要求?”他打斷我,突然又變得嚴肅起來。
“是的,要求。”
他眯起眼睛。
“結婚對我而言是很遙遠的事情,除非我得到回報,否則,我是不會屈服的。”
他彎下腰在我耳邊私語道,“不,”他咕噥著,聲音如絲般輕柔,“現在不可能。晚些時候,當你不那麼易碎的時候,耐心一點兒,貝拉。”
我努力使自己的語氣堅定而有道理:“但是那就是問題所在,當我不那麼易碎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我就會不一樣了!我不知道那時候我會是誰。”
“你仍然是貝拉。”他保證道。
我皺著眉頭說:“如果我失去控制甚至要殺死查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要吸乾雅各布或安吉拉的血——我又怎麼可能還是我自己呢?”
“這會過去的,而且我懷疑你是否想喝那條狗的血。”他裝出一副害怕聽到這種想法的樣子,即使是新生兒,你的品味也會比這種好一些。”
我不顧他試圖轉移話題,堅持說道,“但是那會一直是我想要的東西,會不會?”我挑戰道,血,血,更多的血!”
“你仍然活著的這一事實證明那不是真的。”他指出。
“是過了八十年以後,”我提醒他,“不過,我的意思是身體上的。理智上,我知道過一段時間之後??我會有能力做回自己,但是僅從純粹身體上的角度而論——我會永遠飢渴,跟其他的一切相比的話。”
他沒有回答。
“那麼我會不一樣,”我不容反對地下結論道,“因為此刻,身體上,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要,超過食物、水或者氧氣。理智上,我優先考慮的物件還是有先後順序、符合理性的,但是身體上??”
我扭著頭吻他的掌心。
他深深地吸了吸氣,我很驚訝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動搖。
“貝拉,我可能會殺死你。”他輕聲說道。
“我認為你不會。”
愛德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