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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就好,只要我阿爸和阿媽還活著。那我就不用擔心,以後一定會相遇的。對了,你出去找蟲王的,到底怎麼樣了,你說蟲王大人已經離世了,是真的嗎?」
玉音子補充道:「是不是你親眼所見?」
白月明又顯得痛苦起來,道:「我離開了茶花峒之後,往東南那邊,先去找我的父親風水師蕭棋!順便看看蟲王在不在我父親那裡!」
我心中一動,風水師蕭棋,是白月明的父親,可白月明是姓白啊,看來這個蕭棋不是白月明的親身父親,而是把白月明養大的,但是鬼嬰對這位父親感情很深,所以急著去找蕭棋。
鬼大爺給我的那本《蟲經》,也是蕭棋默寫謄抄留在人世的。
我道:「這位風水大師蕭棋,是不是已經離世了?」白月明喊過「蟲王死了」「父親死了」,想來這位風水師蕭棋早已離開人世了吧。
白月明艱難地點點頭:「我去了好幾個地方找我父親,最後我才知道他在十幾年前,已經死了,好在大仇得報。只是……我隱居了幾十年,沒能在他膝下盡孝,實乃我一生的遺憾。他當初為了救我,幾度生死!」
白月明說著說著,淚水翻滾落下,看得出來,他很傷心。
玉音子道:「你是鬼嬰,度過了衰老的門檻,就可以比常人的壽命要長很多。你的父親在你前面離開人世,這是正常的現象。我也送過很多朋友!」
我問道:「後來的事情呢?」
白月明接著說道:「到了湖北,沒有找到蕭康的父親,就往江西那邊走去。後來我無意之中聽人說起,蟲王已經失去自由。我一路上跟蹤,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在湖南境內……追到了那一行人。那一行人的防範非常地嚴密……我很難靠近他們!」
我問道:「然後呢?」
白月明道:「在到達的湘西的時候,我乘著他們休息的空當潛入他們的房間裡面。這才發現一個木盒子,裡面放著個腦袋。那個腦袋的腦殼對著我,等我準備翻過來看的時候,就被人發現了。」
我手心都是汗水。
白月明接著說道:「在與那人交手的過程之中,我才知道那木盒子的腦袋是蟲王的,我頓時暴怒不已。哪知對方人多,我打不過在,只有逃走。後來有遇到了三清山的兩道士,古費與古擇!冤家路窄,又遇到大雪天,勉強才返回茶花峒的!」
玉音子極其冷靜地說道:「如果是蟲王的正面,你能認出他的樣子嗎?」
白月明想了一下,道:「可以,雖然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但是我相信,只要看到他的眼睛,我就可以認出他。」
玉音子又問:「如果是他的後腦殼呢?這樣子你也認得出來嗎?」
白月明沉默了,過一會道:「這樣子的話,那就有點難度了。但是那群人守得極其嚴密,生怕有人靠近那頭顱。事後種種表現,也可以從側面證明。那頭顱就是蟲王的!」
玉音子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只是聽那群人說。至於是不是蟲王,要親眼見過才能算數。一個後腦殼根本不算數。鬼嬰,你也算久經考驗的人,為何如此失策。你受重傷後,本不應該離開返回茶花峒,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未經驗證的訊息!」
聽玉音子這麼一說,我心中倒有些期許,希望鬼嬰大叔弄錯了,那個後腦殼,另有其人。昨晚的飛刀傳信,只是煙霧彈,故意欺騙大家的。
白月明疑惑地問:「為何不能回來?」
玉音子道:「你回來後,就有人追到這裡來了。眼下茶花峒已經被合圍,咱們要想出去,就很困難了。你中了他們的計謀了!」
白月明一點就通,當即懊惱地說:「我……一時心急,沒想清楚這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沒想到會有人在暗地裡跟著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