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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床上翻落下來,快步走到窗戶縫隙,往那邊看過去,對面房間卻沒有人,那個裹成粽子的傷員,並不在房間裡。
難道是我看錯了嗎?我心中不安地想,不對啊,小白狗耳朵比我要很多,絕對不會看錯的。
看來是隔壁的傷員窺視我們,但是不想讓我發現,等我走過來的時候,他就躲了起來。就在我回到床邊坐著的時候,隔壁房間傳來吱呀的開門聲,隨即是急促的腳步聲。
我走到門口,透過門縫望了過去,只見那傷員拄著柺杖,正急忙往前面走去,看起來動作很是焦急。我心中訝異,此人走得很匆忙,究竟有什麼企圖呢?
我看了外面的太陽,已是偏西,應該睡了五六個小時左右。我精神恢復了很多,但傷口和肋骨的疼痛,並沒有完全消除。
胖子叔的鼾聲還很重,此起彼伏,看來胖子叔和食腦蟲搏鬥,又走了這麼久,的確是累壞了。
我坐了起來,把柴刀握在手上,想起金蠶蠱睡在竹簍裡,便想過去把金蠶蠱拿出來,就守在門口,一旦有危險靠近,有金蠶蠱坐鎮,也不用那麼慌張。
我翻看了大小兩個竹簍,都沒有看到金蠶蠱。我心想不好,金蟲子有可能跑出去玩了。七色蠱和金蠶蠱相鬥多年,難不成金蠶蠱,跑出去找七色蠱麻煩了。
我壓低聲音喊道:「金蟲子,給我滾出來,別躲著了。」我想著金蠶蠱會睡在我的被窩裡的,翻開一看,也不在被窩裡。
這金蟲子真的不見了,我心想,你個狗東西,可不要惹禍。我只有握著柴刀,就坐在門口。小白狗本睡在床上的,輕輕地叫喚了兩聲,從床上跳了下來,也守在門口。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走到門縫邊上,觀察外面的動作。
麻黃就在外面,身邊還有幾個青崖峒的苗民,以及那個裹成粽子的傷員。他全身都在紗布之下,看不清楚他的樣貌,直覺他漆黑的眼神裡,格外地惶恐。
麻黃身邊的苗民,手上都提著長長的苗刀,來者不善啊。
我忙到了胖子叔身邊,用力推了推胖子叔,說:「叔,出事了,你快起來。」
胖子叔睡得很沉,壓根就沒有聽到我的話。我只好狠心下來,用指尖掐住胖子叔,這個辦法很奏效,胖子叔睜開了眼睛:「蕭康……咋啦了……」
我指了指門外,說:「麻黃帶人來,他們手上都有長刀,看起來氣勢洶洶。」
胖子叔驚坐起來,他本是和衣而睡的,下床後,也把柴刀攥緊,一瘸一拐走到門縫之中,一臉不解:「咋個回事嗎?麻黃為什麼要提刀相見。」
我想起那個粽子傷員跑出後,過了一會,就把麻黃給引來了,說道:「可能是隔壁的那個青崖峒的故人,他好像認得我!」
正說著,麻黃的聲音已經響起:「麻人傑,你個畜生,我好意收留你,你竟然敢騙我!」
胖子叔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房門開啟,就站在門口,麻黃一行人則停在四五米外了。
胖子叔笑呵呵地說:「麻黃大哥,我沒有騙你啊。我們是相識的朋友,又怎麼會騙你呢?」
麻黃冷笑一聲,而後眼神冷冷地看著我:「這孩子到底叫什麼名字?我好像記得我在哪裡見過的,是姓麻嗎?」
我心中一驚,當初羅有道的葬禮,附近的苗寨去了很多人,我不敢確定眼前的麻黃有沒有去黑花寨。如果他去過,或許見過我,知道我不是叫做麻康!
我目光移動,先是看了一眼麻黃,最後落到那粽子傷員,總覺得他的眼神熟悉。他身子顫抖不已,躲在麻黃的身邊,眼神仇恨而又惶恐。
我掃視了他的全身,最終落到了他腳上的黑色鞋子,忽然認出了這雙鞋子。
這鞋子是那兩個盜蛇者穿的鞋子,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