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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銀山似有些懼內,呵呵一笑:「我當然不會懷疑老婆子你的容顏,這世上沒有人能擋住你絕美的容顏。」
我乾嘔了一聲,兩老賊說起了噁心的情話,真叫人作嘔,老婦人塗著口紅撲著胭脂,不倫不類,如果這也叫做絕美容顏,東施也是絕代佳人了。
我寧願一頭撞死在石頭上,也不願聽他們說這種噁心話:「汙耳朵,汙耳朵,我求你們別這樣說話,小爺爺我快噁心死了。東施都要笑了。」
老婦人原本被沈銀山拍著馬屁,舒服極了,聽到我的叫喊,神色驟變:「小雜種,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以後你就要跟著我們,不好好巴結我們,有你苦頭吃的。想當年,我苗秀萍也是蠱門一枝花。」
我道:「喇叭花吧。」
苗秀萍臉色越發難看,要上前動手打人,被沈銀山一把拉住:「好了好了,老婆子,不要跟小娃娃計較,咱們快找下山的路。」
兩人在懸崖邊上找了十多分鐘,終於發現了一點眉目。在一塊大石頭下面,有一條垂直嵌在石頭裡的懸梯,懸梯邊上綴滿了野草,長滿了各色藤條植株,又加上大石頭遮擋。
如果不是事先探得訊息,很難發覺。
沈銀山退到我面前:「小娃娃,這懸梯很陡,一會我把你綁在身上,你可要乖乖的,要不然咱們都掉下谷底,摔個稀巴爛。」
我肚子刮刀子一般痛過後,哪裡還有力氣使壞,只好任憑他處置:「我自然是跟著你們,怎麼會使壞呢?」
乘著黃昏最後一縷亮光,沈銀山先在大石頭上綁上一根繩索,而後把我背了起來,苗秀萍幫忙用繩子把我綁緊。而後兩人又換上鹿皮手套。
沈銀山和苗秀萍常在山上採藥,兩人輕巧地借著繩索,劃過大石頭,最後抓住了絕壁上的懸梯。懸梯表層都蒙上一層青苔。
這一道垂下去的懸梯,有是用粗鋼筋嵌入石頭,以及鑿開石面,一直通向雲霧繚繞的谷底。
我趴在沈銀山的後背上,扭頭看了一眼崖底,心跳不自覺地就加快,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山風更是呼嘯而來。
不過沈銀山和苗秀萍二人,配合默契,再加上他們身上帶了不少奇怪的小工具,雖有幾次發現危險,也都及時化解了。
沈銀山說:「這一處懸梯,是黑花寨人戰亂用來逃命的最後一條路,本是他們寨子裡的核心秘密,沒想到羅有道貪戀美色,竟然說了出來。」
苗秀萍應道:「自羅豆豆後,黑花寨一代不如一代,要不然,我可不敢來黑花寨偷東西。」
我聽著兩人對話,插不上嘴,只是越發對那個羅豆豆感興趣,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死了之後,還有那麼多人傳頌他的名聲。
從絕壁上下到谷底,足足花了一個小時。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沈銀山把我解了下來,又取出一把火摺子和手電筒。
我落在地面上,發現地面撲上了一層厚厚的枯葉子,走兩步還能聽到樹枝折斷的聲音。
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芒,我發現谷底長滿了各種植物,幾棵大樹更是直聳雲霄,不遠處還能聽到水流聲。
在山頂往下看是時雲霧繚繞,下來之後霧氣沒有想像之中那麼厲害。沈銀山和苗秀萍靠在一塊石頭上休息,又取出一種藥膏,塗在身體露出來的地方。
藥膏的氣味很嗆人。
沈銀山把藥膏丟給我:「沒痛死的話,就自己塗一下,毒蟲谷毒蟲怪蟲很多,咬上一口夠你受的。這藥膏可以驅蟲。」
我心中暗想,既然叫做毒蟲谷,一定是毒蟲子很多,就撿起藥膏,勉強塗上一些。肚內的疼痛說緩和了,也沒有緩和,總是一陣一陣地襲來,好在並沒有引發吐血。
三人塗上藥膏後,沈銀山就搓開了火摺子,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