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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墨蘭斯是捏著他的手臂,將他硬生生按在金屬門上的。
林池沒有反抗,所以並沒有引來更多的強勢鎮壓。
但要配合墨蘭斯保持這種被擒拿動作還是很消耗力氣的,所以林池沒法剋制地呼吸加快了兩三分。
墨蘭斯咬著林池的耳朵磨了磨鋒利的犬齒,心底懷著如熊熊烈火般的怒意,卻始終狠不下心,去咬到林池出血,咬到他哭泣著求饒認錯。
他鬆口,語氣森冷道:「解釋。」
林池沒有第一時間解釋,反而是沉默著直接親了親墨蘭斯滾燙的臉頰。
墨蘭斯雪白熨挺的襯衣多了難以計數的褶皺。
林池又抬起手,越過墨蘭斯的臂下,輕輕摟住了他。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墨蘭斯目前的底線在哪裡,但目前似乎並沒有找到,於是他乾脆把自己的臉頰都貼到了墨蘭斯的心口。
直到完成這一整套「示弱準備」工作以後,他才緩緩開口:「我愛你。」
話音未落,林池就被墨蘭斯整個人直接摜到金屬門上,硬生生地摜住,動彈不得。
這一次即使是林池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雖然墨蘭斯沒有做什麼,但這種完全壓制的姿勢……
林池強行剋制著要跟墨蘭斯打架的煩躁情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在質問對方,竭力平靜道:「別這樣,痛。」
墨蘭斯根本不聽林池的話:「你到底想做什麼?」
林池:「沒想做什——啊!唔……」
生理性的淚水瞬間就從林池微微上挑的眼角洶湧地滾了出來,他整個人立刻就肉眼可見地紅了。
林池惱羞成怒地喊了墨蘭斯的名字:「墨蘭斯塞林斯特!」
墨蘭斯壓著他:「解釋。」
林池咬牙切齒起來:「你……你撒手!」
墨蘭斯低低地冷笑了一聲,貼著林池的耳骨,一字一句道:「這麼敏感?」
「摸都摸不得了?林指揮官,嗯?」
林池嘴裡咬住了墨蘭斯胸口的一片布料以及,咬得毫不留情。
墨蘭斯被逼著發出一聲很輕很輕的痛呼。
緊接著就是他壓著火氣對林池的質問:「你屬狗的嗎?林池?!」
林池鬆口,反駁他:「那你是屬什麼的?偷雞摸狗?您屬狼?」
「我要是屬狼,你這會兒應該已經被打斷狗腿躺在被窩裡可憐巴巴地嗚嚥了。」
他頓了頓,緩了一口氣:「不對,你這會兒應該連骨頭都剩不下了,林。」
林池又在墨蘭斯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但alpha的身體肌肉密度大,特別是在肩臂之類的肌肉叢集的位置,跟咬半生不熟的牛蹄筋似的。
滾燙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因為牙酸。
兩個人就這麼在沒有開燈的黑暗小房間裡沉默對峙了許久,久到林池都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
他不知道。
墨蘭斯也不知道。
直到最後的返回鈴打響的時候,墨蘭斯才放開了林池,低聲交代道:「等會兒他們指控你a裝o潛入貴o學院,不要認罪,我已經替你準備好了證人。」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就往後退了一步,給林池一點落地的空間。
林池也開口道:「元老院拿我沒辦法,他們需要我去對抗聯盟,我不會受聯盟投放戰場的alpha幹擾器的影響……」
「我不允許你上戰場。」
墨蘭斯直接打斷了林池的話。
他捏著林池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摩挲著他蒼白的肌膚,令那一片頓時微陷失血。
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