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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驛館,心月很聽話,也很懂,冷靜地隨遇而安,還安慰其他人的情緒,任如意看了很是高興。
任如意:“殿下,這一帶我熟悉,我出去給大夥兒買的好吃的。”
心月笑著點頭:“嗯嗯,如意姐,你早點回來。”
任如意捧著心月的臉親了一口,才笑著離開。
可任如意回來的時候,不知道錢昭和孫朗抽什麼風,說任如意是朱衣衛派來的奸細,要殺了任如意。
於十三趕回來的時候,知道任如意是朱衣衛的,也很驚訝,但還是想等寧遠舟回來之後再對此事做定奪。
但是錢昭提及孫朗之父被朱衣衛逼下懸崖以及萬千因朱衣衛情報而死的同胞,於十三還是同意出手對付如意。
看見任如意受傷了,心月也不得不站出來。
這些男的腦子不太行,尤其是錢昭,滿腦子裡只有仇恨。
心月:“住手,任如意是孤的師父。”
心月攔在了任如意的面前。
錢昭:“殿下,她是朱衣衛的,朱衣衛殺害了我的兄弟,還有弟兄們的父母,我們這是要為他們復仇啊。”
孫朗:“殿下,您別攔著我們。”
任如意麵色擔心地按住了心月的肩膀,“阿盈,小心一點,別被他們傷到了。”
心月並不懼怕,反而向前了幾步,和從前的軟糯可愛截然不同,如今的心月漫不經心地斂眸,渾身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得漠然無情和威嚴。
“孤,是大梧禮王,孤,才是這個使團真正的主人,而任如意,這些日子來教導孤用心良苦,是孤敬愛的師父,你們想殺任如意,可有問過本王的意見?”
心月一步一步向前,錢昭和孫朗都舉著武器,怕傷著心月,也只能一步一步後退。
錢昭:“殿下,可她是朱衣衛的,大梧六道堂本就與朱衣衛有不共戴天之仇!”
心月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大聲,也一句比一句有力量。
“那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錢昭,你弟弟是任如意殺的嗎?”
“孫朗,你父親是任如意殺的嗎?”
兩人突然就不知道怎麼回話。
心月:“任如意若是朱衣衛的奸細,想搗亂可以直接把孤殺了,為何要教導孤這麼多,與使團共進退這麼多天!”
“你們忘了,是誰在天星峽與你們共同作戰!是誰直衝敵軍殺了周健!又是誰,帶著你們去抓藥救元祿!”
“你們不聽任如意的任何辯解,也不做任何調查,也不告訴使團的主人,不告訴孤,不告訴寧遠舟,就要殺了任如意?你們這樣的腦子也配做六道堂的人嗎?”
“把武器放下!”
最後一句還是刺痛了兩人,兩人愧疚地放下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