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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看著他有些迷糊無辜的眼神，好心解釋:“老師叫我們出去。”
陳理反應了一下站起來:“走吧。”
兩人跟著牟崇去了辦公室，牟崇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指著旁邊不在老師的椅子:“你們兩坐，我跟你們說點事。
兩人坐下，盯著牟崇。
“是這樣，你們兩個的情況學校和老師都知道，你們兩個是學校今年和其他學校競爭狀元的。”
“我們老師也研究了你們兩個的成績，都沒什麼大問題，但是有點偏科，所以我們給你倆安排了老師一對一輔導。”
“陳理你就跟著你們語文老師，她每週會騰出時間給你解惑答疑你的語文。”
“許何你也是，就跟著化學的文老師一週給你解答一次。”
“不會的問題在一週內就攢一攢，到時候一起解決。”
陳理跟許何聽著牟崇的話不做聲，許何也不說話。
她剛轉過來，也不知道這是西城一中的慣例還是就對她跟陳理特殊要求，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
而陳理彎腰坐著，胳膊肘支在自己的腿上似是在想牟崇的話。
許何還在想怎麼說，想著看看陳理是個什麼態度她學習學習，然後陳理就開口了:“我不用了，以前周老師輔導過我，問題在我自身，專項輔導也沒有用。”
牟崇被陳理說的太陽穴一突突:這個混小子。
剛要開口勸勸，陳理又說:“老牟你不要勸了，我自己心裡有數。”
許何眼睛微微睜大了一點:這真的是勇士啊！自己還想著怎麼委婉拒絕。
牟崇見陳理油鹽不進，就把目光轉向許何:“許何，你——”
看陳理這麼硬氣，自己本來也是喜歡自己學，就說：“老師，我也有自己的學習計劃，可能要辜負您的安排了。”
牟崇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許何打斷，直接愣住了，這一個兩個都是和自己作對是吧？
不行，不氣不氣，高血壓氣上來沒人管。牟崇安慰了自己一下，想著算了，讓老師多注意他們兩個就好。
“那你們一定多請教老師題目，別自己研究不透，浪費時間。”
他擺了擺手:“行，你們出去吧！不用就算了。”
兩人站起來往辦公室外面走，一進教室就是顧詩嘉跟文達好奇的目光:“老牟叫你們兩個去幹嘛？”文達拉著陳理問。
“沒事兒。”陳理坐下。
顧詩嘉也是一樣，許何說:“沒什麼。”
哼，他們才不信。
班裡有一些同學也是很好奇，老牟叫兩個學霸出去一定有大事發生。
李旭拉著趙宇傑:“唉，班長，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趙宇傑扶了一下眼睛:“我不知道。”
李旭知道趙宇傑這人不怎麼會說謊，這樣說看來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許何覺得他們都沒有答應牟崇的建議，那自然就是沒有什麼事，這些人為什麼都不信。
等中午許何吃完飯回宿舍，她經過學校那片樹林的時候聽見女生的哭泣聲和咒罵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