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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胡適:《我的歧路》(1922年6月)、《與一涵等四位的信》(1923年10月9日),《胡適文存》(本書所用《胡適文存》初集和二、三集,均為上海亞東版,以下均作《胡適文存》加集、卷數)二集卷三,第92—94、100、143頁。
[20] 然而在吳稚暉眼裡,胡適基本是個純粹的「文章士」,不像梁啟超還可能有事功方面的貢獻。吳氏曾明確指出,國學書目一類事便「止許胡適之做,不許梁卓如做」。參見《吳稚暉先生來信》,《晨報副刊》1923年10月15日,第1—2頁。
[21] 胡適留學之初,即「反觀國勢」,立志要「周知博覽,以為他日為國人導師之預備」。見胡適日記,1915年5月28日。
[22] 《談話錄》,第156頁。
[23] 如梁啟超也曾自謂其對於晚清思想界「破壞力確不小,而建設則未有聞」。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朱維錚校訂,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第89頁。
[24] 唐德剛:《胡適雜憶》,第268頁;胡適日記,1915年2月20日;《談話錄》,第299頁。
[25] 原件照片已影印在顏振吾編《胡適研究叢錄》,三聯書店,1989,插頁。
[26] 《談話錄》,第96頁;《年譜長編》第9冊,第3398頁。
[27] 另一位曾開風氣者嚴復在去世前不久也說:「旦暮入地,睹茲世運,惟有傷心無窮而已。」嚴復:《與熊純如書》(1920年7月10日),王栻編《嚴復集》第3冊,中華書局,1986,第708頁。開拓者的遺憾,或也是共同的?
[28] 《胡適致陶孟和》(1918年5月8日),引自耿雲志《胡適年譜》(以下簡作《年譜》),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第62—63頁。
[29] 朱自清:《動亂時代》(1946年7月),朱喬森編《朱自清全集》(3),江蘇教育出版社,1996,第115頁。
[30] 《胡適致高一涵等(稿)》(1919年10月8日),《胡適來往書信選》(以下簡作《書信選》)上冊,中華書局,1979,第72頁。
[31] 《談話錄》,第31頁。可參閱梁啟超自己的比較:「啟超與康有為最相反之一點,有為太有成見,啟超太無成見。其應事也有然,其治學也亦有然。有為常言:『吾學三十歲已成,此後不復有進,亦不必求進。』啟超不然,常自覺其學未成,且憂其不成,數十年日在旁皇求索中。」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第89—90頁。
[32] 參見陳源為胡適的《整理國故與「打鬼」》寫的《西瀅跋語》(1927年3月),收入《胡適文存》三集卷一,第213—218頁。
[33] 魯迅:《故鄉》(1921年1月),《魯迅全集》第1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第485頁。
[34] 出自1927年2月26日胡適在紐約對外政策協會的演講,由pekg leader社刊在該社1927年出版的forward or backward cha?一書中,pp5-12
[35] 胡適:《嘗試篇》(1917年),《嘗試集》,《胡適全集》(10),第48頁。
[36] 餘英時:《中國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適》,第62頁。
第二章 語境:從西學為用到中學不能為體
新文化運動時期,胡適以一個沒有什麼身世憑藉的二十多歲的青年,回國兩年間,即「暴得大名」,一舉成為士林之首,真是中國近代史上絕無僅有之事。這個極有意思的事例,幾十年來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