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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工作,繼續參觀研究所的重點專案。
而留在的原地的司戎,從一個生意人變成了溫蠻的熟人。
司戎低頭看了兩眼高畫質畫面裡的珈瑪,問:“祂們怎麼了。”
溫蠻解釋道:“珈瑪是異種中具有高思維、高情感的一類。它們有很強的情感需要,比起其他異種,它們更加敏感,很容易有自毀傾向。那些傷口,就是它們自殘的痕跡。適當的同族社交,有助於它們情感宣洩,當然,這一切要在密切監控下完成,珈瑪很多都十分‘孤傲’,它們需要情感,但並不一定合群。”
“你認為祂們有情感?”
溫蠻扭過臉,冷靜的眼光落在司戎身上。
“你所說的它們,是指珈瑪,還是所有的異種?”
實驗室大面積的白色增強了光反,溫蠻看不清司戎鏡片後的眼睛,只是恍惚看到了一點奇怪的幽光,他唯一能明確的,是司戎嘴角旁的笑容。
“會這樣說,你似乎也早有了判斷。”司戎反過來把握了提問的主動權。
這一點細節側面反映了他本質上是一個強勢而主動的人。
溫蠻應道:“我不敢說所有的異種都有感情。異種之於人類,還是一片空白。可人類研究異種,承認了它們具有更活躍的神經活動、更奇異的能力,它們再有感情與智慧,也不足為奇。”溫蠻靜靜地注視著監控畫面,“何況,人類對異種進行研究……一個物種給另一個物種命名、定義,這本身不是一種傲慢麼。”
兩隻珈瑪平靜地相互依偎在一起,不知道它們有沒有注意到過在它們世界之外的黑漆漆的鏡頭。
“噓。”
司戎對溫蠻豎起手指,讓他噤言。
這個空間裡此刻並沒有別人,監控監聽的裝置也不會對著研究員,但司戎表現得彷彿這個世界任何地方都是隔牆有耳。
對方的手掌搭在桌面,輕而易舉地覆蓋住操作檯的大半按鈕。這種姿態就如同捂嘴。他對溫蠻露出一個敬告的意味不明的笑。
“不要憐憫。”
“會被聽到的……一旦你對於祂們的憐憫被發現,就輪到你被關起來了,心軟的研究員先生。”
溫蠻覺得今天的司戎總是話裡有話,他不自覺地順著對方的話深想了一些:也許最近又有危險異種被發現,危害了社會的治安穩定,造成了潛在恐慌……又或許是司戎在隱晦提醒他研究所裡本身就存在的派系鬥爭最近更嚴重了……
溫蠻沉思在自己的世界裡,而司戎則放任:他身邊的青年垂眼若有所思的模樣很智性,很迷人,他這個幸運的看客當然要抓緊一切機會欣賞。
司戎鏡片後的眼睛露出一絲愉悅,同時,他手掌微挪,徹底掩蓋住了整個監控畫面。
在畫面被徹底遮掩的最後一秒,珈瑪們幽綠色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攝像頭。
祂們“看”了過來。
但很可惜,註定沒有看到祂們想要的。
每一個有野心的,在幸運地擁有一件意外瑰寶的同時,都會想方設法獨佔和延長擁有瑰寶的時間。
司戎沒有戳破真相的另一面:對異種不必要的憐憫,會被同類的人類監控到,也會被異種捕捉到。
無論被哪一方注意到,都是一場災難。
就像溫蠻現在就在遭遇麻煩。
司戎暗暗幽嘆溫蠻疲憊的臉色,為之憐憫,為之油然而生一種沸騰——一種刻在祂身體裡的本能。
他得為溫蠻解決麻煩。
“看來這兩隻已經好轉的珈瑪不是真正讓你心煩的存在。”司戎直言,“你願意再滿足我的一點小小癖好麼?就是之前那樣的偵探遊戲——讓我猜猜你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溫蠻聞言,直視他:“這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