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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後覺主動要求約會傅懿寧反應過來,頓時怪不得文祈月了。
她輕抬手指,指甲月牙形狀煞是好看,猶豫打字說【晚上早點過來,我】
金髮女人突然扔開手機,抓來抱枕蓋住臉頰的紅暈。
我想你了四個字讓她害羞
家裡沒有文祈月,傅懿寧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回家,想說話才發覺身旁空無一人,那種強烈的失落感對她而言不止經歷一次。
傅懿寧重新撈回手機,眼波柔軟盯著聊天頁面打字【晚上早點過來,我仔細看看你。】
仔細看看,誰的名字踩在她心口,害得她心跳加速。
想見一個人,多一秒都算漫長。
傅懿寧和文祈月聊到早上9點45,保持心情愉快前去上班。
走到拐角,兩個中年婦女正站在路邊大聲嘮家長裡短。
朱嬸嗓音粗礦,帶了點四谷農村地方口音,另外一個女人傅懿寧聽聲音也認得,是朱嬸隔壁的鄰居李嬸。
她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調頭走另一條路,遠離煩人的蒼蠅,但逃得了今天,逃得了以後每一天嗎?
傅懿寧靠在牆邊做了幾分鐘思想工作,她決定的事沒有變數。
擇日不如撞日,她倒要看看,朱嬸狗嘴還能吐出幾根象牙。
十年前巷子裡人盡皆知,文家文祈月,傅家傅懿寧,一個驚艷,一個耐看,美貌不分伯仲。
那時鄰裡關係不像現在,喜歡傅懿寧的鄰居大有人在,傅懿寧在巷子裡轉一圈能收穫大包小包零食帶回家。
而且大人只和大人計較,討厭傅家的鄰居針對傅爸傅媽,不說小孩壞話。
十年後文家因為不孝女文祈月變成千夫所指,文家保護傘下長大的傅懿寧亭亭玉立,陰天頂著一頭閃眼的金髮,朱嬸注意到她,翻了個白眼不屑罵道:「晦氣。」
另外一位李嬸相對和藹,抬頭打了聲招呼:「寧寧,去上班啊?」
說句良心話,文老爺子熱心腸,誰家燈泡懷了,水管漏了,手頭緊了,義不容辭趕去幫忙。
所以巷子裡大部分鄰居沒少受老爺子照顧,老爺子死後好幾家婦女偷偷哭過,為什麼好人短命?
這其中真心悼念老爺子的人就包括李嬸,老爺子曾在她家有難的時候帶頭籌錢,她欠老爺子的恩情不比傅家少。
得知文祈月回來,她想去探望又不敢探望。
巷子裡有大家預設的規矩,朱嬸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兩家關係交好,她必須站在文祈月的對立面幫襯鄰居。
朱嬸也不是第一天愛嚼舌根,一些難聽的話,李嬸聽後笑笑,不評價不反對,她盡了鄰居義務,充當朱嬸心情的垃圾桶。
「李嬸,朱嬸,早上好。」傅懿寧淡淡微笑,主動停在兩位嬸嬸面前。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今天不急著走?」朱嬸有翻不完的白眼,張嘴譏諷道。
傅家寄人籬下,兩口子憨厚老實,要錢沒錢,要人脈沒人脈,多虧文家撐腰,開了個飯館維持生計。
朱嬸瞧不上這種臉皮厚的家庭,偏偏傅懿寧長了副乖乖女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家書香門第。
傅懿寧無視朱嬸,轉頭對李嬸關心道:「李嬸,李伯身體還好嗎?小天功課吃力嗎?」
李嬸看了一眼朱嬸,低頭囁嚅道:「挺好,都挺好。」
「小天高三了吧?你不嫌棄的話讓他來找我,我抽空輔導他做功課。」
李嬸想說什麼,略略猶豫,朱嬸大聲橫插一句,說:「寧寧,你什麼意思?顯著你了唄?人家小天用得著你來輔導?你以為你誰啊?名校畢業還不是賺不出房租?」
她的臉尖酸刻薄,陰陽怪氣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