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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亂講！&rdo;卓微瀾把捧花扔過去，&ldo;對了，你的婚紗也弄好了，要穿穿看嗎？&rdo;

莫霜看了一眼掛好的魚尾婚紗，&ldo;微瀾，這裙子不好穿。&rdo;

&ldo;但是好看啊&rdo;

&ldo;……好吧。&rdo;莫霜順了她的意思。

卓微瀾嘿嘿一笑，著手幫忙，繞了莫霜轉的時候不知不覺哼起了歌。她不記得歌詞，對輕快的調子印象深刻，用鼻音隨意哼哼。

莫霜聽了出來，&ldo;回到最初？&rdo;

&ldo;……啊？&rdo;卓微瀾印象不深，迷糊問，&ldo;好像是，歌詞什麼來著。&rdo;

莫霜回想了下，唱出一句，&ldo;能不能回到最初，最自然最燦爛的笑容。&rdo;

&ldo;咦&rdo;卓微瀾驚嘆，&ldo;倒是滿符合現在的情景嘛，繼續唱啊。&rdo;

&ldo;沒有鑽石的愛情，我也會被感動。&rdo;

卓微瀾失了興趣，&ldo;噢，我們的婚戒是鑽石的。&rdo;

&ldo;後面還有呢。&rdo;莫霜湊近，撫著她的臉頰輕聲哼唱，&ldo;讓自己放空，恢復漂亮的臉孔。&rdo;

卓微瀾咬唇，垂眸想躲，被圈到懷抱裡不放，聽著下一句詞合著溫熱的氣息傳來。

&ldo;你吻我一下臉就紅。&rdo;

&ldo;這……&rdo;卓微瀾小聲問，&ldo;真的是歌詞？&rdo;

莫霜認真點頭，表情正兒八經，卻點一下嘴唇討親親。

想著親一下不算什麼，卓微瀾上前啾了口，得到莫霜不甚滿意的嘖聲。

&ldo;臉沒紅。&rdo;

&ldo;啊？&rdo;

卓微瀾愣神的功夫被拽了裙擺，方才解開大半的拉鏈失去作用，驚叫著逃跑，反而落到了自己精心佈置的甜膩陷阱裡。

她有些氣惱，可是看到莫霜追鬧時亂了頭髮，恍惚一眯眼，好像回到了初見時的樹下，重新體驗一把吹著風透過刺眼陽光細細瞧擦肩而過的莫霜，為了要不要交出號碼而心跳加速糾結的感覺。

&ldo;老婆。&rdo;莫霜點了點她的鼻子，打斷回憶，&ldo;你在想什麼。&rdo;

聽到一聲老婆，卓微瀾回到了現實，輕笑答，&ldo;有點感慨。&rdo;

&ldo;為什麼？&rdo;

&ldo;今天回去看我們住過的房子，發現一切都變了。&rdo;

&ldo;沒事。&rdo;莫霜俯身抱住她，&ldo;我沒變。&rdo;

卓微瀾哼了聲，&ldo;你變化可大了。&rdo;

莫霜撐起身子，不滿地捏她臉頰，&ldo;哪有。&rdo;

不服輸去揉頭髮，卓微瀾借著下午的光線和極近的距離，第一次看清了莫霜額角有車禍傷口留下的淺痕，立即心疼了，順著話說，&ldo;沒變，我錯了。&rdo;

莫霜察覺到了，摸一摸痕跡露出笑容，&ldo;這挺好的。&rdo;

&ldo;……好什麼，別亂說話，不吉利。&rdo;卓微瀾沒好氣打過去。

莫霜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說，&ldo;要是沒車禍，我們就……&rdo;

&ldo;笨蛋。&rdo;卓微瀾小聲嘟囔，&ldo;離婚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