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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前東家有段時間搞宣傳，讓所有員工穿精神點，找了一個輝煌背景的地方拍合照放上去，展示公司面貌和精英團隊。這塊小而模糊的單人照正是那一張照片的擷取部分，旁邊人的頭髮絲和肩膀都沒處理乾淨，放大之後顯得她的笑容扭曲陰森，看著不像個正常人。

莫霜的照片是標準的禮貌微笑，單人，高畫質無碼。

她們想要細看，吃力地把文字放大，沒調出個合適的大小，便見到眼前的網頁再次重新整理成了一片空白。

&ldo;怎麼回事？&rdo;卓微瀾急忙問。

莫霜搗鼓半天得了一個網頁不存在的報錯，也是茫然。

&ldo;剛才也是這樣，只能看十五秒左右。&rdo;莫沁雯說，&ldo;我之前拿了芳姨的手機試，第二次就打不開了。&rdo;

卓微瀾想了想，&ldo;要不……再用手機試試？&rdo;

&ldo;等等。&rdo;莫霜制止了，&ldo;這個奇怪的網站顯然對陌生訪客有限制，我們頻繁嘗試只會引起對方的警惕，直接把線索交給專業的人吧。&rdo;

&ldo;也對哦……&rdo;卓微瀾吃了點薯片壓驚，同莫沁雯一起愣愣地目送莫霜找了保鏢上樓打電話。

莫沁雯忍不住問，&ldo;至於嗎？&rdo;

&ldo;噓。&rdo;卓微瀾給莫沁雯塞了塊餅乾，&ldo;我們安靜等著就行。&rdo;

&ldo;可以不安靜嗎？&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問林老師拿回手機唄。&rdo;

&ldo;……&rdo;卓微瀾看了眼理直氣壯的莫沁雯，沒好氣地抄手問，&ldo;你還沒問你呢，上課為什麼不認真，東張西望能注意到米佳萌上什麼網站。&rdo;

莫沁雯答非所問，&ldo;我生日快到了。&rdo;

&ldo;胡說，還有三天呢。&rdo;

莫沁雯懵了，&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怎麼不知道。&rdo;卓微瀾晃了晃手機，&ldo;全記下來了好嘛，你下個月中就要期末考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居然不好好上課玩手機？這三天好好反省一下。&rdo;

她是個注重紀念日的人，自然對生日問題格外上心。自從莫沁雯變得順眼之後，她就給生日設了提醒，順便給考試假期全部標上備註，說起話很有依據。

面對她的命令，莫沁雯不高興，卻沒給太多臉色看，&ldo;我要用手機查題目。&rdo;

&ldo;我給你買個學習手機好不好？&rdo;卓微瀾想起了電視上的廣告。

莫沁雯這下子黑了臉，&ldo;我要原來的手機。&rdo;

&ldo;……&rdo;卓微瀾無奈，&ldo;這麼晚了，你讓我去林老師家給你拿手機啊？&rdo;

莫沁雯挺好說話，&ldo;那……明天拿？&rdo;

&ldo;我問問莫霜。&ldo;

&ldo;為什麼？&rdo;莫沁雯急了，&ldo;你也是我的臨時監護人，為什麼要問別人的意見？結婚了不代表沒有自我，沒有主見，你爭氣一點啊！&rdo;

卓微瀾哭笑不得，&ldo;你說什麼呢。&rdo;

&ldo;說你沒主見。&rdo;

&ldo;這不是沒主見，是尊重別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