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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身在群外的薛溢輝渾然不知自己和許溺已經有了不少h段子,低頭扒了口飯,「上次陸校找你說什麼了?」
他挺好奇,一直忘了問。
「也沒什麼,」許溺抹了抹嘴,他今天換口味了,沒吃飯,泡了一大桶方便麵,「就問我是不是和你住一起。」
上次把他喊出去之後,也就問了這句話,大概是陸校不太相信他,聽完這句話之後陸校看他的眼神挺複雜。
「他問你和我住在一起?」薛溢輝頓時有點緊張,「你不會說了吧?」
「那不然我還能怎麼說,」許溺把筷子放下,往椅子上靠,「不過我和陸校強調過了,他答應我不說出去。」
「而且他知道我性向,你不用擔心。」許溺說。
天氣變換,薛溢輝待在一群感冒的中間,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沒被傳染,這讓他心情大好,倒是許房東淋了一通雨之後有點小發燒。
「還說我穿衣服少,把自己凍感冒了吧?」
這幾天薛溢輝頻頻被英語老師表揚,許溺在期中考試前一個星期的的節骨眼兒還生病了,心情簡直好到飛起,幸災樂樂樂樂禍地道:「趕緊看看自己有沒有得腦震盪,春遊之前可得趕快好起來,不然我吃的東西你都吃不著。」
許溺堵堵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帶著鼻音:「薛溢輝我發現你越來越欠了啊。」
薛溢輝咔嚓咔嚓嚼著薯片,在沙發上蹬著腿樂個不停。
本來感冒是得去醫院掛點兒水的,但是許溺不想去,這種小低燒,多喝熱水出一身汗就好,於是許溺灌了兩大杯熱水,被子捂得死死的,窩床上睡了一覺。
薛溢輝則在沙發上吃東西玩手機,最後吃著吃著也睡著了,新來的時候手臂夾在沙發縫裡,差點兒沒從裡邊兒拔|出來。
許溺好像也醒了,不知道在房間倒騰什麼,趿著拖鞋似乎在邁小碎步,薛溢輝揉揉臉坐了起來,突然想起來自己房租欠了好長時間,愣了一會兒又往許溺房間走。
「哎,我這個月的房租是不是還沒交啊?」薛溢輝拿著手機邊走邊問。
上個月何奕爸爸把薛溢輝工資結了,和前段時間相比,現在餘額裡的數字對他來說就是一筆鉅款,還是自己賺的鉅款。
許溺沒出聲,跟沒聽見似的。
「你說你房租也不知道給我定個準數,每次都是我自己瞎給,給多給少了又……」
今天心情好,見許溺不出聲,薛溢輝繼續樂呵呵地說著,抬頭看到許溺的一刻,呼吸瞬間靜止。
許溺站在鋼琴面前,一手撩起衣服的一角撩至胸前,雪白的面板坦蕩蕩露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嚇到了,他看著薛溢輝,動作靜止,表情不太對勁。
兩人保持著這個動作僵持著,半晌,薛溢輝咬牙吐出了一個字:「……操。」
剛裹著被子睡了一覺,出了一身汗,正想換件乾淨的衣服,因為感冒,耳朵邊嗡嗡嗡地響,就聽見薛溢輝在客廳外面不知道說什麼,自己難受著就沒在意。
許溺一回頭才發現薛溢輝這都走到跟前了……
兩個人陷入了史無前例的沉默,薛溢輝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被口水嗆了一下,紅著臉一邊咳嗽一邊僵硬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什麼跟什麼啊……
薛溢輝撐著牆順氣,低頭看了看自己兩腿之間支起來的某處,扯了扯褲子,氣更不順了。
天氣熱了,少年啊不經逗啊……【喝茶】
第22章
起初轉學過來,薛溢輝心情不好, 有些男孩子該做的專案, 他一次都沒有做過。
如今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又沒了家人的電話騷擾他, 薛溢輝一下子覺得輕鬆不少,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