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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薛溢輝應了一聲,走了幾步又退回來看看許溺的表情,似乎察覺到什麼。
「別不開心了。」薛溢輝不會安慰人,說來說去也就那麼幾句話,語氣幼稚得好笑。
那邊張晴茹還等著甜品,笑著往薛溢輝這裡看,許溺心頭上的火又隱隱有燃燒的趨勢。
「我沒什麼不開心,真的。」許溺溫柔地朝薛溢輝笑了笑,「去忙吧。」
不知道是不是薛溢輝的錯覺,他就覺得許溺的不開心是對他的,這個感覺又不像是生氣,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彆扭。
就有點像……吃醋。
這醋勁兒大得簡直剛從醋缸裡濕淋淋地出來,醋溜兒房東。
但是薛溢輝又找不到許溺這種似乎是吃醋的情緒來源。
咖啡廳有個高峰段,晚飯過後人就多了起來,好不容易有個休息的時間。
何奕讓薛溢輝和自己換一下,就代薛溢輝去端咖啡了。
姜珂也在,挺照顧薛溢輝的,沒讓薛溢輝去櫃檯上繼續站著,他讓薛溢輝先休息,他過去守櫃檯。
休息的時間都給薛溢輝拿來寫作業,許溺坐在旁邊看著,偶爾會出言提醒一兩句,此外就沒再說過其他的話。
但是他還是感覺到許溺在看他,氣氛微妙到了極點……
薛溢輝忙完之後差不多是晚上八點了,許溺一路上騎車回去都兜著風。
雖然許溺已經很剋制了,至少沒明面上表現出來,但薛溢輝還是能感覺得到。
「怎麼了嗎?」薛溢輝一進家門就問,「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其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薛溢輝就有點擔心許溺不再理他。
在薛溢輝意識到自己對房東的那一點小心思後,許溺對於薛溢輝來說就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許溺知道他是同性戀之後,還一如既往地對他好,也行就是因為許溺對他太好了,他似乎產生了一點不還有的依賴。
在許溺身邊,這種被關注被照顧的感覺都是薛溢輝在家裡從來沒有過的。
「我沒生氣。」許溺把鑰匙丟在鞋櫃上,笑了笑。
薛溢輝見許溺悶悶不樂的,學著以前許溺哄他的樣子跟著他,書包都沒來得及放下去,鬆鬆垮垮地背在肩上:「你和我說說啊,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
在咖啡廳的時候薛溢輝就有點看出來了,許溺不怎麼待見那群女生,李彤彤和張晴茹的一直喊自己,他也不是傻子,有些感情靠直覺都能察覺得出來。
許溺把書包放好,把日常彈的一本蕭邦曲拿了出來,從鋼琴上換了一本鋼琴書塞進書包。
許溺突然想問問今天體育課上看到的那一幕。
「今天……」
話還沒說出口,薛溢輝兜裡的手機,嗡嗡了兩聲,許溺沒再說話,他拿出來看看,是殷永梅發過來的訊息。
薛溢輝看了一眼,把手機塞了回去:「什麼?」
許溺看著他刻意的動作:「今天體育課上,和你說話的那個女生是……你同學嗎?」
「她叫李彤彤,楊子涵的後桌。」薛溢輝說,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和她還沒有很熟。」
許溺若有所思,笑了起來:「好。」
薛溢輝今天忙了好久,人生之中第一次打工就是被殷永梅逼的,然而就在剛才,殷永梅居然發訊息說老爸想見他。
也不知道又想用什麼理由騙他說出自己的住處。
許溺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薛溢輝手機都沒玩,一個人穿著短褲還坐在床上發呆。
房間的燈泡閃了一下,像要炸了似的,薛溢輝抬頭看了一眼,沒管它。
許溺想和薛溢輝說說話,但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說點兒什麼,往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