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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撕下的。
可李天驕不同,趙行書是雲恆的好兄弟,李天驕若是跟雲恆撕破了臉,到時候趙行書夾在中間可不好做。
“你不用擔心我,我有我的分寸,我沒事的。”她凝著眉,鄭重的給李天驕說道。
目光落在趙行書身上,意思很明確,趙行書嚥下唾沫,點頭。
險些沒被雲恆的目光給秒殺死。連忙拉著李天驕離開,去跟李天驕進行安利般的教育。
雲恆猶豫了一下跟容尺素道:“我送你回去吧。”
雖然還捨不得就這樣放容尺素回去,還想跟容尺素多呆一會,哪怕多一時半刻也好。
但方才李天驕的話不無道理,容尺素的身子還是太差,在外面呆太久,始終不好。
“好。”
雲恆摟著容尺素不盈一握的細腰,使用輕功送容尺素回相府。被風吹著,迷了容尺素的眼,微微抬起眼,仰頭看著雲恆,有那麼一瞬間頓住。
心裡的莫名情緒被她扼殺,她怎麼能眷戀他的溫存呢?
這本來就不屬於她的!
就算他現在對她好,可往後呢?
往後,他又該不知道該轉向誰的懷抱,又如之前那般欺她辱她,又或是如蕭青城那般,直接讓她成為人人嗤笑、嘲諷、不屑、同情的下堂婦!
愛情這東西太過飄渺,她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天塌下來都可以當棉被蓋的江宴!
不認為自己再有什麼本事,可以綁住、抓住一個活生生男人的身心。
何況,這還是個害死她孩子的仇人。
她該是要恨他才對的。
在月白居里坐立不安快一天的晴河、蘭溪見到容尺素回來,連忙迎了上去:“王妃。您可回來了。”
不過看到容尺素身旁的男人時,兩人皆是皺住了眉,之前就聽相爺說,是雲恆這廝把她們兩個打暈,拐走了容尺素,沒想竟然還真是。
而且,還有臉回來。
無視掉晴河、蘭溪,雲恆放開緊握著容尺素的手,緊緊地凝視了她一眼,雖什麼都沒說,但眸中的意思,卻很明確了。
她別過頭,權當沒有看見。
雲恆離開後,進了廂房,晴河給容尺素泡了杯參茶,讓容尺素喝下後,才連忙問容尺素:“王妃,你沒事吧?王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有沒有傷著你?”
蘭溪誇張把容尺素看了個遍,以便確認容尺素有沒有那裡受傷。
揉了揉眉心,“我沒事。”
“王妃……”
“五皇子、申國公那裡你們給我盯緊了,別讓安尚書出事。”雖大病了一場,但容尺素沒忘記之前答應茗側妃的事情。
蘭溪還想要說什麼,被晴河制止。
容尺素又問起了夷光公主、容明清。
蘭溪答道,“回王妃,老爺夫人、帶著二小姐去了大老爺那裡請安尚還沒有回來。”
所謂大老爺,便是容明清的大哥,禮部侍郎容明晰。
今天是年初一,理應是要去大房那邊給老夫人請安的。
容尺素也沒什麼好奇怪,又問了兩人一些,便讓二人退下。
攤開手掌,裡面放著今天雲恆給她照著雲恆捏的糖人。
小糖人穿著他急著帶她看年會,連換都來不及換下的朝服,墨髮高束,桃花眼笑得彎彎,薄唇帶著幾分笑意。
糖人捏的很好,連眉眼間都雕刻的極是精緻,跟雲恆一模一樣。冬肝陣血。
顫了顫睫羽,容尺素想把糖人丟下紙簍。
可心裡卻有著什麼在作祟,糖人還未從手裡丟落,她又把手握緊,找了個精緻的木盒,把手絹摺疊放在木盒裡面,才把糖人放進去……
闔起盒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