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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來後,陳鐵柱的眼球上掛了好多的血絲,一宿都沒有睡好。
這是他第二次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如果當時不是帶著豆豆,不想讓豆豆看到不應該看到的畫面,他一定會殺回去。
“爸爸,該出發啦。”
吃完了早飯,豆豆小朋友自己穿戴整齊,對著他招了招手。
“嗯吶,這就出發。”陳鐵柱說著,也把野雞和兔子從空間裡弄出來,掛在鐵筐子上。
“好傢伙,鐵柱啊,又獵了這麼多?”
“鐵柱啊,你現在可是厲害了。”
“柱子啊,以後就帶著豆豆好好過日子。”
……
走過路過的鄉親們看到他之後,也是紛紛打招呼。
“謝謝大傢伙啊,等有機會了,我要是獵到了大獵物,咱們就一起開心吃上一頓。”陳鐵柱樂呵呵的說道。
鄉親們真誠的關心,多少衝淡了一些他心中的陰霾。
就像建國叔說的那樣,二道嶺村雖然有人捧張家的臭腳,但是大部分的鄉親都是老實本分的人。
來到了縣裡,他就直接往南邊騎,當來到大集的所在之後,他和豆豆都是雙眼閃亮。
他的想法,這個時代的大集果然熱鬧。
豆豆的想法,好多好吃的啊……
靠近大集自己這邊的,差不多都是賣衣服的。各式各樣的衣服,全都是掛著賣。看那個價格,可是比國營商場還要便宜。
就豆豆這一身,要是在大集上劃拉,最少能省三到五塊錢。
再往裡邊走,就是一些賣糧食、農具、乾貨的攤子。
這邊就沒有前邊那些衣服攤子熱鬧了,不過人也不少。
推著腳踏車,正在努力尋找買野味的地方呢,坐在橫樑上的豆豆扭回頭,眼巴巴的看著他。
陳鐵柱很無奈,“相中啥了?”
“爸爸,糖葫蘆好吃嗎?”豆豆可憐巴巴的問道。
“大爺,糖葫蘆咋賣的?”陳鐵柱善解閨女意的問向了賣糖葫蘆的大爺。
“三毛一串,五毛兩串。跟丫頭一人一串?”大爺笑著說道。
“先來一串吧,我怕酸。”陳鐵柱面不改色的說著假話。
兜裡哪有五毛錢這樣的鉅款?現在一共剩下三毛多。
糖葫蘆拿到了手中,豆豆樂得是眉開眼笑。輕輕張開小嘴,在糖葫蘆頂端的糖上咬了一小口。
“爸爸、爸爸,甜、成甜了。”豆豆開心的說道。
“嗯吶,豆豆吃吧。等賣完了野味,爸爸再給你買一串。”陳鐵柱笑著說道。
“爸爸吃。”豆豆說著就把糖葫蘆遞到了他的嘴邊。
“爸爸怕酸呢,豆豆吃。”陳鐵柱說道。
豆豆皺了皺小眉頭,小手可沒有縮回去。
陳鐵柱無奈,只好在糖上也輕輕咬了一口。
豆豆這就樂得眉開眼笑,一小口、一小口的接著吃。
不捨得大口吃掉,從沒吃過這麼甜呢。
陳鐵柱暗暗發誓,以後有錢了,就自己給閨女蘸糖葫蘆吃,非得吃個夠不可。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總算是來到了賣野味的地方。
其實這邊吧,整體來講應該叫牲口市。在這裡大部分都是賣牲口的,好多人正掰著牲口的嘴看牙。
有那相中的,就手拉手,用搭子一蓋,或者是直接伸到袖子裡。嘴裡也會說著,這是整、這是零。
這叫“拉手”,或者說是“袖裡乾坤”,是在商談價格。
這要是談成了呢,直接換上買家的韁繩,這就完事了。
不過這大多都是對大牲口來講的,陳鐵柱的野兔和野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