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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零明白過來後，更故意：&ldo;這樣就受不了了？&rdo;
鈕度被她壓倒在地，被她笨笨地吻了。
&ldo;教你那麼多次，一點用都沒有。&rdo;他又罵她。
&ldo;是我不想學，交給你就好。&rdo;司零重新躺在他心上。
夜越來越深，燈火變得疏疏落落，誰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想，關於耶路撒冷，她什麼都可以忘記，唯獨不會忘記這片草地上的星星。
……
走了個鈕度，來了個鈕天星。距離安息日還有三天，她實在熬不住了，鈕度整天忙工作也沒空跟她玩，索性捲鋪蓋睡到司零宿舍裡來。
當然她不只是因為無聊。她逛超市的時候偶遇周孝頤了，周孝頤先跟她打的招呼，兩人一路聊到最後，鈕天星要了他的聯絡方式。
鈕天星憋了半天，終於在晚上問出口：&ldo;怎麼才能跟他一起工作？&rdo;
司零和朱蕙子對視一眼，同時笑了。朱蕙子說：&ldo;考公務員唄，但部委是真不好考‐‐哎等等，我給你查查香港居民能不能考。&rdo;
&ldo;可以，&rdo;司零回答了，&ldo;算你好運，兩年前開始放寬的。&rdo;
看她倆這麼認真，鈕天星反而慫了：&ldo;我就是隨便問問啦……&rdo;
&ldo;別怪我沒提醒你，他那個人可無聊了，比你哥還無聊。&rdo;司零剪著腳指甲說。朱蕙子點頭附和。
&ldo;我覺得很好啊，從容又大方。&rdo;鈕天星看上去有點著急。她很認真問：&ldo;他女朋友……前女友怎麼跟他在一起的？&rdo;
&ldo;為了北京戶口唄。&rdo;司零答非所問，趁機吐槽，朱蕙子就是個點頭機。
&ldo;北京戶口很難嗎？&rdo;
&ldo;也就比香港戶口難了十個上海戶口。&rdo;
路過的陳欣聽不下去了：&ldo;你倆打從出生就是北京戶口的人在教人家北京戶口有多難？&rdo;
幾個人都笑了。司零又說：&ldo;你哥不會同意你嫁到北京的。&rdo;
&ldo;討厭！你怎麼說這麼快！&rdo;鈕天星滿臉通紅。
&ldo;要的就是快，別磨嘰，想想怎麼約他吃飯吧，&rdo;朱蕙子對這種事明明白白，&ldo;使館12點下班，下午有活動出去，沒活動就沒事兒。&rdo;
&ldo;可是他才剛分手……&rdo;
&ldo;所以正好你來囉。&rdo;
&ldo;可是他知道我知道他是外交官，會不會以為我有別的目的……&rdo;
&ldo;所以你要快點證明自己沒別的目的囉。&rdo;
姐妹想催你脫單的時候，真的能全方位堵住你的藉口。
第36章 插pter36
連任宴在週四晚上，來了很多政要和高管。一切都很順利，鈕度總有辦法讓人喜歡跟他交談。
宴席結束後，葉佐只接到了鈕度一個人。葉佐往後看：&ldo;司零呢？&rdo;
&ldo;她今晚住周參贊那裡。&rdo;鈕度鬆開領結，往後一靠。
周孝頤不知道她和鈕度的關係，當然要負責她的留宿了。葉佐從後視鏡裡看見鈕度的凝重，問：&ldo;怎麼了？有什麼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