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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度都快跟不上她的邏輯了：&ldo;你說說看。&rdo;
司零的語氣太理所應當：&ldo;我值得很多啊。&rdo;
她真的是說相聲轉世的。鈕度忍不住又敲她腦袋：&ldo;你能不能有一刻不臭屁？&rdo;
&ldo;哎呀，其實我很一般般啦，不值得你喜歡的啦，&rdo;司零迭聲跌氣，接著一秒變臉，&ldo;‐‐怎麼樣？喜歡嗎？&rdo;
鈕度笑得好大聲。是了，不驕傲的司零便不是司零。
&ldo;好吧，其實我真的不好。&rdo;她這回是認真的。她抱住鈕度曲著的膝蓋，下巴捱了上去：&ldo;我毛病很多，有很多人不喜歡我，同學們看起來佩服我，其實離我遠遠的，我都知道。&rdo;
都不用她說，鈕度知道朱蕙子是她唯一的朋友‐‐宿舍那些一起住了一年的同學從不和她一起出門，即便她們知道她本性善良。
鈕度認真問：&ldo;為什麼不跟大家多說話？&rdo;
&ldo;覺得無聊，&rdo;司零想也不想就說，&ldo;他們真的太慢了，做什麼都慢，說一半我就知道他們想幹嘛。&rdo;
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
鈕度無奈地笑：&ldo;很多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你知道我會怎麼處理嗎？‐‐我會幫他們說出來，這樣別人會覺得你很懂他。&rdo;
‐‐這是什麼神仙情商哦？
&ldo;哦。&rdo;司零像個小學生一樣點頭。
鈕度凝視著她的眼睛，好像那是夜裡唯一的光：&ldo;你知不知道我第一天見你的時候在想什麼‐‐這個女生好不討人喜歡，是我同事我一定不想接近。&rdo;
司零心頭一震。儘管難過，但他說的是事實‐‐她就是這麼不招人喜歡。她也知道，他把她當成自己才會說出來。
鈕度捏了捏司零委屈的小臉，笑說：&ldo;所以後來就想，欺負你看看會怎麼樣？&rdo;
&ldo;哦，&rdo;她應得好甜，&ldo;所以結果怎樣？&rdo;
&ldo;心被你騙走了。&rdo;司零愣了好久，才低頭去蹭他的膝蓋，不讓他看見她在笑。卻立刻被他拉到胸膛上，兇巴巴地斥：&ldo;不要惹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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