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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著韓閬對這本《天鄞論》是志在必得了,所以才主動提起《天鄞論》,好教韓閬不要繼續糾纏在她會偽書這件事情上。
誰知韓閬卻一本正經的跟她說:「我都想知道啊!宛妗妹妹一樣一樣的告訴我好了!」
尚宛妗臉上表情一僵,有些懊悔,她捏著小拳頭抵在自己額頭的太陽穴捶了捶,覺得自己實在是有夠愚蠢。
韓閬見她這樣,又失笑:「宛妗妹妹可以慢慢組織語言,不著急,我這幾日都會來尋宛妗妹妹下棋的。」
尚宛妗皺了皺眉,加快了腳步,然後就見前面的前面敞著窗的廂房裡面,檀香裊裊,自家哥哥與長邪正爭論得面紅耳赤。
「我看了那麼多兵書,排兵布陣,還沒有這麼草率的!」
「如何是草率?這走法是根據星辰排布推衍出來的,看著雖然簡單,卻是破局的唯一辦法!」
「上師,占星方面的事情我不懂,不好說什麼,可就是下個棋,又不是真的行兵打仗,怎麼就用得上星盤推演了?」
「這不是就用上了麼!」
……
尚奚舟不擅與人起爭執,他素來願意謙讓著人家。這會子居然能跟長邪因為一個殘譜爭成這樣,尚宛妗有些吃驚。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她抬腳往前走,從門進去,然後笑盈盈的打斷了他們:「哥哥和上師好興致呢!」
她一出聲,兩人立馬停下了爭執看過來,長邪面上還算鎮定,尚奚舟驚喜之後卻是滿臉疑惑:「殿下剛剛還在這裡,什麼時候出去了?也沒讓人跟著,這怎麼行!」
韓閬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我覺得有些悶,出去走走,跟你們說了,你和上師爭論得入港,想來是沒有聽見。後來遇見大小姐,便一起過來了。」
尚奚舟還是有些狐疑,他扭頭看向長邪。長邪一本正經道:「錦王殿下走的時候,確實是跟你說了的。」
長邪的話,尚奚舟還是信的,尚宛妗看著尚奚舟臉上露出自責的神色來,對韓閬道:「是我招待不周了,還請殿下不要怪罪才是。」
她心裡想著,自家哥哥這麼實誠可不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騙了!等外祖母來武威侯府的事情過去之後,一定得在這方面好好提點一下哥哥才是。
韓閬在尚奚舟面前比在尚宛妗面前表現得有禮有度多了,至少不會故意拿言語來挑逗尚宛妗了,他提也不提之前兩人說的話題,跟尚奚舟周旋幾句之後,就幾步走到前面的棋桌前,似模似樣的看了半晌,搖頭:「這個路子之前也有人試過,走不通。」
然後抬頭看向尚宛妗:「尚大妹妹來試試看?」
長邪往旁邊走了兩步,讓開位置讓尚宛妗湊過來看那棋桌上的黑白棋子,尚宛妗從善如流的上前,看著韓閬信手撿掉幾顆棋子。
「這個是長邪走的,看似破了局,實則尤是困獸。你看看這幾個目,看似很好的落子點,其實一環套一環,落子在這裡就是進了陷阱。」
尚宛妗看著韓閬動作,他的解說也聽得無比認真。眉頭微微蹙著,似乎陷入了沉思。
韓閬等人見狀,不由得就安靜了下來,不敢打擾她了。這棋局雖然是韓閬為了見尚宛妗找的藉口,可若真能有人把這局給解了,那也是一件讓人歡喜的事情。
半晌,還是尚奚舟先沉不住氣,問道:「妹妹可有思路了?」
「啊?」尚宛妗有些茫然,然後問道,「哥哥,什麼是目?」
幾個人的表情立馬就變得微妙精彩起來!韓閬難以置信的看著尚宛妗:「你連什麼是目都不知道?」
尚宛妗點點頭:「也沒有人說一個閨閣小娘子要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吧!」然後挑眉看向韓閬,眼神中帶了些揶揄,「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