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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該聽聽他的話才是。”
“這，這是什麼意思？”榮書寧臉上的笑容顯然不自然了。
“沒什麼意思，還要謝謝榮小姐讓我想通了。”秦瀠站起身來：“也謝謝你的這頓飯，很好吃。”
秦瀠剛剛從座位裡走出來就看到了急匆匆趕來的陳伯聿。
他站在不遠處，此時正在氣喘吁吁的看著自己。
“正好，陳先生來了。榮小姐不必等到下次再帶他來，你們慢用我先走了。”
這話她是對榮書寧說的，但卻沒有看她一眼。
“伯聿？你怎麼來了？”
她向前走，身後傳來榮書寧詫異的聲音。
但對於榮書寧的疑問陳伯聿似乎沒有想要給她答案的意思，而是看著自己：“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榮小姐點了很多美食，也都是你愛吃的，留下來跟她好好吃頓飯吧。”
說完秦瀠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快速地下了樓離開了餐廳。
陳伯聿沒有追出來，她不知道兩人會說些什麼，但應該會是跟自己有關。
她猜得沒有錯，兩人的談話的內容確實關於她。
“為什麼單獨叫阿瀠出來吃飯？”陳伯聿坐在秦瀠剛剛坐的位置上冷聲問道。
“我和阿瀠也很久沒見了，難道不能敘敘舊嗎？”
“如果我沒記錯，你跟阿瀠好像並不熟。”
陳伯聿直起身子盯著榮書寧，那目光似將她看透了一般。
榮書寧沒有像陳伯聿想象中的慌了神，而是反問道：“伯聿，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的嗎？你以為我會對阿瀠做什麼？還是以為我會對她說什麼？”
陳伯聿沒有說話。
“伯聿，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這次約阿瀠出來也是想要勸她能夠跟你回去。我想我們都是女孩子說起話來會比較方便，我是真的想要幫你分擔一些事情。”
陳伯聿靠在了椅背上，似乎在考慮榮書寧這話的真假。
不知過了多久，陳伯聿才緩緩開口：“書寧，以後不要再找阿瀠。她已經答應跟我回去了。”
聽到陳伯聿這麼說榮書寧愣了一下。
她的表情變化被陳伯聿迅速地捕捉到了。
“怎麼，你不想？”
“怎，怎麼會？”榮書寧笑了笑：“阿瀠能回去我很開心，只是之前我看她排斥的樣子還以為要遊說一段時間，沒想到她答應了。”
陳伯聿微微垂眸，他怎麼會不知道榮書寧的真實想法。
“書寧，不要再找阿瀠試探什麼，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說完陳伯聿就起身準備離開。
“伯聿！”
錯身的時候榮書寧叫住了他。
“我找秦瀠出來，你在怕什麼？”
陳伯聿的身子一僵隨即道：“書寧，到底是我在怕還是你在怕？你想知道什麼，想探究什麼你我都清楚，還用說得明白嗎？”
榮書寧不再繼續裝下去，她自嘲一笑：“伯聿，所以你一直都知道這個答案是不是？”
陳伯聿轉頭看向她：“書寧，沒有答案，因為這個問題本身就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