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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冷清和無風這倆個殺手吧!恩,聽說有一個是少宗主,一個是叛徒,至於其他的不清楚!”
穆四娘端著調盤把菜一一放下“倆位客官,您的菜齊了,還要什麼招呼就行。”
“可是怎麼分辨這具屍體是誰的那?”
“聽說,驚動了宗主,昨天親自來認領的屍體,並且說少宗主身上有一塊墨玉令牌,而且有一道右膝蓋貫穿到腳底的刀傷。重金懸賞。”
穆四娘豎著耳朵聽著,心都懸了起來!自右膝蓋貫穿到腳底的刀傷,這不就是冷青風嗎?不,不,不,受傷的人多的數不勝數,不一定就是他,可他也是殺手啊,難道找到的屍體是她之前殺死的那個人,問問后街的阿婆,屍體埋哪了?
可這風口浪尖,不是擺明了承認,人是她殺的嗎!雖然她和阿婆對此事心知肚明的,但阿婆不是那麼不精明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把屍體處理了!
那冷青風是殺手,也就是冷清和無風中的一個,他難道是冷清?死的是無風,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冷青風是少宗主那,還是叛徒那!呸,冷青風當然是少宗主了,他腿上有傷,這不是判斷標準。啊有了,墨玉令牌。
穆四娘陷入深深的沉思,連冷青風喚她都沒聽見,龐若無人的衝上了二樓。
如果冷青風是少宗主的話,那總該有墨玉令牌吧!
穆四娘開始翻箱倒櫃,可一想不對啊!她的屋子,怎麼可能翻出他的東西!傻了,傻了!
她也顧不得亂起八糟的東西,出門就一頭砸到他的屋子裡,一通打劫般的翻找。
冷青風本身掛心這她,見她從屋裡驚慌的出來,一頭鑽進他的屋裡,卻步站在樓梯口,遠遠的觀望這。
穆四娘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驚覺自己把他的屋子弄太亂,萬一被他看出眉目怎麼辦,果真關心則亂!她又開始物歸原處的收拾。
溫廿九走上來,拍了拍冷青風“下面都要忙死了,你居然在這裡忙裡偷閒,快跟我走。”拽著冷青風就下了樓,此事也只好擱淺了。
午飯過後,店裡也沒什麼人,日頭依舊不減退的熱情。穆四娘關了店門,讓大家稍適休憩,四娘跟個無事人的整理這衣櫃的衣服,冷青風坐在床上一直盯著她,她也沒什麼大的反應!
穆四娘抱著木盆,拿了幾件衣服,回頭問假寐的冷青風道:“有衣服要洗嗎,我順路給你洗了吧!”
“沒有!”
“啊,真的沒有啊!那我去洗了,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
冷青風一個胳膊支了起來,看這站在面前的穆四娘,奇怪的舉動:“無事獻殷勤,非奸即奸,有什麼你就說吧,別憋壞了。”
穆四娘翻了個白眼,矢口狡辯:“我就是洗衣服,順路給你洗。”
“不會吧,這麼好心”冷青風怎麼就那麼不信那?她穆四娘會好心的給他洗衣服,這今個的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吧!
穆四娘被他質疑的眼神嗎,看的心底一陣陣的發毛,氣急敗壞的最後問了一遍:“用不?”
“用啊,不用白不用,走啊!”冷青風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床。
“幹嘛去。”
“去我屋啊,不是洗衣服嗎?我去給你拿衣服,怎麼還有別的事說嗎?”
“沒有!”他是相當質疑她的誠心,三步並做倆步的回到屋子裡,開啟衣櫃把疊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扯了出來,扔在地上!衣櫃陡然,空蕩蕩的。
“恩。就這些了,拿去洗吧?”
穆四娘皺眉,這是上演故意為難的戲碼嗎,從地上拾起一件,都有薰香的味道,明顯洗過沒多久:“可這不是乾乾淨淨的嗎?”
冷青風雙手環胸,他是想不通四娘今天是怎麼了,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衣服,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