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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在看見。
‘誰能告訴她一個答案,為什麼會這樣,她們何時才能回到,打打鬧鬧的時候?不想在看到這麼脆弱的他,總讓她不安。
對,她此時就是不安。四娘猛的起身,開開窗戶,樓下躺著的人,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那?她大驚失色,‘他生氣走了嗎?不會,不會他的賣身契還在我這,他……’四娘抱著頭,試圖趕著那種可能,然後爭執不休。
“吱呀~,哐噹一聲。”隔壁傳來開門的吱呀聲,他回來了!還好,他只是上來了。
穆四孃的心,猛地一落,如此踏實。她仰頭大喜,手捂著臉,難以剋制的苦澀卻如此開心。拿出晚間買的跌打摔傷的藥來,坐在桌子前,點燃蠟燭,緊緊的等著。
穆四娘一手支著下巴,盯著跳動的燭火,一跳一跳。火苗唰的上竄,拿起旁邊的剪刀剪了剪燈芯,繼續盯著。(現在也不用蠟燭了,大家也許沒經驗,在蠟燭燃燒了好久之後,火苗會跳動的很厲害,需要剪一下燈芯。)
不覺眼前昏黃的燈火,越來越柔和。倆眼微眯,開始晃悠,下巴從手心滑落,磕了一下,竟然睏意全無。她晃了晃頭,皺眉,看了看床,空空的。
她突然難過的想哭,不知所以就是想哭。她雙手捂在臉上,誠然她不是那麼矯情的人。他今天居然沒過來,這樣不是很好嗎!她天天都和他爭奪地盤,他都識相的不來了,為什麼會感覺如此難過那?
她拿出手帕把披散的發,簡單的繫了下,幾根落髮散落手心,她看著痴痴的發呆,拿起它們放在燭火,一簇而過的綻放,燒焦了味道蔓延,她又扯了幾根頭髮百無聊賴的燒。
“太難聞了,這屋子怎麼住。”四娘想了想站起來,端著藥和油燈就出了屋,凌亂的思緒隨著髮絲,燃燒殆盡。
她推門而入,見他躺在床上,把蠟燭放下“哎,你睡了嗎?你睡了啊,那我回去了。”話語了不免失落。
穆四娘等了一會,把藥放下,端起桌上的油燈,轉身,黑暗又一次充斥了整個房間。
“別走,我沒睡。”
穆四娘心一窒,他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卻充滿了力度。讓她無力反抗,清冷的聲音,看來是真的沒睡,她多希望他能兇她,兇她,她可以和他吵,可他這樣乖乖的,到讓她無所事從。
她走上前去,坐在床畔,見他一手橫擔在眼睛上,被子齊齊整整的在一別放著。她把蠟燭放在窗頭的小几上,方便她能看得清他的樣子。她伸手去拽被子蓋在他身上,他一腳踢開“這被子多久沒蓋了,不想蓋。”
四娘突然想笑,他怎麼這麼小孩子氣,她起身:“那我去拿我的被子。”
他趕忙伸手拽著她的手臂,她回頭對上他的眸子,清冷疲憊的眸光,像是受傷了的老虎,舔著自己的傷口,抬眸一瞥的脆弱。
“別,太熱。”
她的心開始酸楚,坐了下來,伸手摸著他的臉:“傷的很重嗎?”
他竟然側過頭,不看她的眼睛,只是搖頭“不重。”
他想說很重,傷的很重,來博得她的同情,每一根骨頭,每一寸肌膚,沒一根神經都痛不欲生。可她憐惜的模樣,又讓他沒來由的害怕,他要的從來都不是施捨,只是她不明白。
四娘見他這倔模樣,心裡很苦很難過,卻笑的很開心,掐著他的臉:“你啊,就愛逞強,疼就說疼,沒人笑話你,真是。”起身去取桌上的藥。
“你敢掐我?”他雖然是質問,卻沒有一點力度,只是委屈更多,像是她掐了他是多不可理喻的事,她掐他還少嗎?
四娘只是搖頭,笑的很開心,都多大的人了,還小孩子氣。呀,還真的不知道他多大那!“你今年多大?”
“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