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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下買早點的小攤裡,我碰到了對面樓上的那位老人。老人微笑著向我點頭招呼,這微笑給了我一些溫暖的感覺。老人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告訴我他要搬走了,小區裡已經沒有人了,勸我也快點離開。聽到這個訊息我忽然有一種很悵然若失的感覺,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老人一直在我心理給我一種安全感,只要他在,我總象有所依靠。現在老人告訴我要離開這裡了,我被孤零零的扔在了荒野。
我沒再向老人打聽什麼,還有什麼要問的呢?該知道的我都已經知道,我所不知道的,我相信也不會有誰會給我答案。
和老人道別後,我一個人在街上閒逛,那麼多記憶碎片充斥在我的大腦中,路上的行人漸漸的多了,而我卻仍在思維的真空中。我清晰的聽到來自內心複雜的充滿懷疑的呻吟,在人群中,我更深的沉浸在一種刻骨的沉寂裡。。。
電話在這個時候打破了我自我的寂靜,我的魂魄又回到了身體裡。電話是小劉打來了,他給我帶來一個訊息,在s市的一個大學裡有一個對面具很有研究的老師,並且他小劉說他已經和那位姓高的老師聯絡過了,今天上午我就可以見到這位高老師。我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找到一個瞭解面具的人,他真的能給我找到面具的根源嗎?轉機來的太快,反而不真實了。
一個小時以後我帶著面具來到了大學的一個辦公室找到了那個高老師。辦公室的人很多,我一進去,大家都回頭看我,好象我是一個闖進來的外星怪物一樣,讓我很難受。高老師迎了出來,很熱情和我我握手。看著他的樣子,我覺得這次我應該是白來了。他30多歲,一身筆挺的西服,整張臉洋溢著誇張做作的表情,連刮的泛青的下顎都激動的冒光。如果我要見的是一個生意夥伴或者官場的朋友,面對這樣的熱情,我會很滿意,可現在我要見的是一個為人師表的老師,這感覺真的很讓我不自在。
在一陣偽善的寒暄之後,我被他帶到了一個小的會客室。我們面對面坐下,他緊緊的盯著我看,這樣的注視也讓我不舒服,我簡直想告辭離開,我沒必要浪費我的時間。
&ldo;張先生,您好象很不耐煩。&rdo;看了我一會,他開啟了話題。
&ldo;是的。&rdo;我冷冷的回答。
&ldo;是因為我蹩腳的面具和表演嗎?&rdo;
&ldo;什麼面具?&rdo;我對這個詞真的太敏感了。
&ot;我們每個人臉上不都是有嗎?&rdo;他指著自己的臉笑了一下。
我真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幾乎就要站起來離開了,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ldo;張先生,您看到我這身打扮和很誇張的表情是不是覺得和教師的身份不符合?&rdo;他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
&ldo;是的。&rdo;我不想隱瞞自己對他的看法。
&ldo;我聽劉先生說您是要來探討面具的問題。現在我和您說的就是面具,我們每個人都帶著一種面具。這種面具是社會坐標給我們的,都是虛假的。比如我,在您心理認為大學老師應該莊重一些,要矜持一些,不應該穿這套行頭,哪怕邋遢點,但是要給人點特別的感覺。對嗎?&rdo;他說的很誠懇。
我點了點頭。
&ldo;其實這個社會已經轉變了,學生不再喜歡帶著老式面具的老師了,校園這塊淨土也不再需要那些只懂讀書的狷狂之士了。我的這個面具就隨著社會需要而改變了。現在您明白了吧?&rdo;他的眼神變的澄清起來,有一種透徹在閃爍著。雖然他說的我還是不太明白,可我覺得我已經能接受這個年輕人了。
&ldo;可我不是問這個問題的。&rdo;
&ldo;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