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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綽:「……有?還價的餘地嗎?」
顧倚風還在笑:「沒有?!」
「那昨天晚上?你咬我的怎麼?算?」
時綽冷不丁道,迎著「罪魁禍首」錯愕的表情,他慢悠悠地解開袖口的扣子,又將衣服捲上?去,露出來小臂上?清晰可見的兩?排牙印。
不深,透著難以言喻的旖旎風光。
熱氣已?經從將臉頰蔓延到了耳根,顧盼生姿的狐狸眼透著細碎明亮的光點,直愣愣地看著他,又兇又可愛。
時綽垂手,把兩?人?之間的距離縮小到很?近很?近:「嗯?還是說,顧老師準備賴帳?」
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這個稱呼,顧倚風的心臟節律完全崩盤。
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讓她想起了第一次聽他喊「時太太」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心情,羞恥地不敢看他。
她硬著頭皮道:「頂多跟朗誦抵消了!檢討還是得要!」
時綽揚眉,繼而道:「換個成不?我更擅長寫別的東西。」
顧倚風:「什麼??」
男人?的笑意重?了幾?分,原本顏色寡淡的瞳仁多了幾?分厚重?的色澤,一時間難以分清是不是倒映了天幕的流霞進去。
他娓娓吐字,每個字都念得清晰,生怕她錯過丁點兒:「換成寫情書吧。」
從餐廳吃過飯後,時綽在最近的花店裡買了束花。
小小的一束,只包了五朵玫瑰。
在沉沉的夜色中?,明澄澄的金黃花瓣看著格外有?朝氣。
顧倚風沒有?著急接過花束,反而故意拿喬道:「黃玫瑰的花語可是友誼,怎麼?,才結婚幾?個月時總就跟我過渡到革/命戰友情了?」
時綽被?她氣笑,舉著花的手紋絲未動,反而隨著步履交錯,跟她捱得更近:「那你怎麼?不說黃玫瑰還有?暗戀的意思?」
顧倚風被?噎住,自尊心不允許她低頭,傲氣十?足地哼了聲,佯裝出勉為其難的樣子接過玫瑰,嘟囔道:「是嗎,不記得了。」
回到酒店後,顧倚風抱著換洗衣物先一步跑去洗澡。
半分鐘後,她又躲在浴室門後面探頭探腦,身子都被?遮住,只能看到一張精緻的小臉。
哦對,還有?一隻扶著門沿的手。
時綽偏頭:「忘拿東西了?」
顧倚風猶豫了一秒,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京市?」
時綽揚眉:「這是要趕我走?」
顧倚風連忙道:「沒,就是明天正好有?部新電影要上?,我還挺感興趣的,所以問問你的日程安排。」
時綽很?淡地彎了下唇角:「我這趟來是哄小顧女士開心的,當然?你最大。」
更何況,他本來就欠了她一次在電影院裡看電影的體驗。
這次補上?,倒是剛剛好。
得了個準備的答案,顧倚風沒有?再?磨蹭,轉身又走進浴室。
等再?出來時,已?經過了將近一小時。
剛吐推開門,還不等開口,她就聽見時綽在跟某人?打電話。
語氣是一如既往地的工作模樣,冷冰冰的,言辭犀利,絲毫不掩飾駭人?的銳利刀尖。
她無?意偷聽,但卻無?可避免地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
搶過來,踢出局。
不知?道為什麼?,有?關謝家的事?情突兀地滾入腦袋裡,扶著門的手不受控制地瑟縮收攏。
她呆呆地看著他,黑色的襯衣不再?像以往那麼?禁慾誘惑,反而像毫無?感情的地獄使者,冷言冷語,談吐間儘是不近人?情的孤傲。
他太冷了,雖然?不甘心承認,可顧倚風知?道,就剛剛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