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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後,她們的寢室進入了一個寢室兩個群的狀態。一個全員在內用來均攤宿舍費用、一個除了徐沁晨都在其中。
但徐女士的不要臉程度,比之周子儀只能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數分的老師要求作業要手寫,痛苦不堪的舍友們互幫互助,總算在ddl前一晚肝完了作業。
——但徐女士是這門課的課代表。
上課之前餘瑤將五個人的作業放在了第一排,還特意夾進了所有人的中間,因為她們做得實在太爛了!可能五個人的智慧加起來,正確率也無法過半,這必須得藏起來對不對!
然鵝,下課的時候,禿頂的數分老師點了五個名字——
沒錯,就是她們。
五個人自覺按身高排成一列,每走一步都像奔赴死亡,緩慢地挪移到了數分老師面前。
他好矮好禿哦,站在第一個的寧夙女士大逆不道地想。
「老師,您找我們有事嗎?」在學前教育擺爛過一輪的寧夙,已經不太畏懼老師的目光了。
禿頂的小老頭笑眯眯地看著她們:「同學,你們作業沒交呀,這個作業很重要的,佔平時分很高。」
「你們這個不交的話,老師期末想撈你們都撈不起來呀。」
餘瑤從隊伍中間探出腦袋,說:「老師,我交了的。」
「那你自己找找。」
餘瑤上前將所有作業翻了一遍,急得快要哭了,慌慌張張地跟舍友解釋:「我真的交了…」
「沒事。」寧夙往前走了兩步,對老師說,「我們回去再補一份,明天送到您辦公室。」
「但是老師,我們和您的課代表是舍友。」寧夙說,「不瞞您說,我們和她有矛盾,我確信餘瑤把作業交給您了,那它是怎麼消失的呢?」
「老師,這種事情,是不是該調個監控追究一下呢?」
寧夙買了杯奶茶沖回宿舍,在所有人震驚但敬佩的目光中,撕掉封口,對著徐沁晨的腦袋倒了個乾淨——
對了,那杯奶茶還是正常冰的。
「老孃這輩子就沒怕過傻/逼!」
寧夙把杯子狠狠往她電腦鍵盤上一扣,在徐女士的痛罵聲里拉著顧昕就跑。
她和顧昕盤腿坐在操場中央的草地上,滿臉就寫著倆字「絕望」。
「我說真的,雖然不用去幼兒園了很開心。」顧昕忍不住地嘆氣,「但是我在這個狗專業大機率被退學啊!學不會啊!!!」
「而且,我草,我們是開了什麼世界奇葩名錄體驗卡嗎?!」顧昕仗著草地軟,把手機狠狠往上摔,「葉子敏、付苗苗、周子儀,現在又來個徐沁晨!」
「這些人是沒有媽媽教她做人嗎!」
「不是每個人都有媽媽,你懂吧。」寧夙說,「我真是煩死了,這重開了個寂寞。」
「還不如放我回去拿畢業證…」顧昕乾脆躺草坪上了,「就算這專業我能勉勉強強混個畢業,邏輯學的本科能去幹啥啊?」
「不能幹啥。」寧夙無情地指出真相,「而且我們畢不了業,這才大一,一個數分就給我嗎幹趴下了,那後面的線代、模態邏輯、數理邏輯…我們不得死。」
「我記得大學掛科太多是會勸退的吧?」寧夙也躺下了,「…我感覺那就是我的命運了。」
「媽咪,我們這迴轉專業是不是也沒戲?」顧昕問完,自己就接著回答了,「肯定沒戲,數分就算勉勉強強能壓線過,績點也難看。全世界的轉專業制度都是一樣的,拼命用原專業績點卡你。」
「來道雷劈了我吧。」
「來輛泥頭車創死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事情是我朋友的舍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