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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邪沒有選擇指摘蕭野,這點素質他是有的。 只是略微點頭,給蕭野指出幾處錯誤的地方,然後用自己的方式在空白的地方把這2題又做了一遍。畢竟是基礎題,做起來也快。 這稀鬆平常的舉動,卻讓蕭野如獲至寶,他看著這10道練習題笑眼如絲,開心地對花邪說。 “真是幫了我大忙,後面請你吃新魔種,改善伙食。” 花邪看著如痴如醉的蕭野,心裡吐槽,“新魔種,你確定有時間去捕獵?” 只不過他也就心裡想想,並不給對方潑冷水。 中午的時候蕭野掐著時間去找劉擱木拿了新的食材,並把六眼蜥喝水時存在的破綻,也一起告訴了劉擱木。 這一情報在自己這裡或許沒有多少價值。 但這其中的關竅在於:1,總有人需要魔種的情報,也總有人能把情報賣出去;2,拿人東西時適當地以物易物,這是禮貌,同時也是長期交往的態度。 隨著燒烤的香味瀰漫開來,散落的幾人又漸次迴歸先前的營地。 這次蕭野就吃的更少了,只下了半隻,剩下的肉食都被其他人分了。 又是一輪蕭野與花邪的促膝談心、友好交談。蕭野把剩下的題給做了,這次花邪只糾正了錯誤的地方,沒有另做。 蕭野再三整理思路,又把錯題都做一遍,最後甚至把典型的題和常用的公式勾了出來。 這樣就夠了! 兩小時後得叫醒繆明明,這樣反覆4輪,他的里程數也夠了。 把自己和別人安排完,蕭野終於能夠舒一口氣~ 目前繆明明在用的睡眠方式,其實是達芬奇睡眠法的變種,基本思路是:用頻繁而短暫的睡眠時間,代替原本較長的、整塊的睡眠時間。本質是利用多次睡眠欺騙大腦,讓它以為自己已經休息夠了,從而透過降低睡眠時間,而獲得更多可支配的自由。 這種思路以前蕭野用過,在某些時間不夠的情況下,它確實是一種很有見地的方法,但可惜並不適合蕭野,蕭野還是適合睡夠了再幹的方式,那樣消耗少。 而繆明明不一樣,他本身生命力就很強,思維上的內耗少。這種攫取時間的睡眠方式偶爾用用,對於繆明明,能起到意料之外的好效果。 空閒下來後,蕭野終於有時間洗個澡。 那潺潺的溪水由遠及近,鞠一把捧手裡,還有明顯的刺骨冷冽感。橙碧的水生植物在水澤處生了一叢又一叢,昆蟲或者鳥類不同的叫聲在山林間迴盪,像是交響樂,很響亮卻見不到它們身形。風從四面八方溫柔地吹來,有一種孤獨的安全感,又歸於四面八方。 蕭野可以感受到腦海裡粘稠的專注力,以及專注所帶來的感官敏銳性,還有這纖毫必現的世界,像3D模型一樣完全展現在他意識裡。 待收拾整齊,蕭野邁起輕快的步伐,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尋得了劉擱木。 “今天是什麼圖鑑來著,你搞到了嗎?” 劉擱木霎時間就變得愁眉苦臉,“哪那麼好搞啊?真的獵捕到的人也就寥寥幾人,這不,給你圖鑑自己看。” 說著遞給蕭野一張圖鑑紙。 ——幽靈馬:馬類魔種,擁有雙形態,陽光下高大力量強;在陰影裡或者夜晚,會幻化成幽靈形態,行蹤鬼魅速度快。 蕭野漫不經心地看著,小聲嘀咕道,“有光是力量型,沒光是敏捷型?” “出去的獵捕小組,可以嘗試圍殺啊,應該可以成功吧?” 蕭野試探性地朝劉擱木問。 劉擱木眼皮上翻,“確實有人這麼辦了,但沒人成功!” 他繼續目光灼灼地看著蕭野,自顧自分析了起來。 “這玩意跟我們見過的馬有很大不同,平常我們見到的馬,撐死了也就一人多高,對吧?可這玩意在力量形態下有2、3個成年人那麼高吧。湊近了看像個小坦克一樣,瘮人得很。它但凡踐踏一下,猝不及防下你就得就地選擇墓地了。” “而那幽靈形態,跑起來快得,都像要出現殘影似的。並且他逃跑的時候專門挑森林裡的陰影走,狡猾得很咧。” 蕭野摸著嘴巴,笑眯眯地看著劉擱木,“你不是一整天都坐這兒嗎?怎麼搞的好像你親眼所見一樣?” 劉擱木那得意勁掩藏不住,扭扭脖子說,“只要是聽別人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