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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早,劉擱木又來找繆明明。 繆明明瞅了眼對方腰間帶血的短刀,小眼珠滴溜溜地轉,“你怎麼現在才來?不是說好給你留門嗎?” 劉擱木訕訕,“這不是走夜路不安全嗎。” “確實,走夜路會遇到壞人的,我面前可能就站著一位。” 劉擱木不接茬,反而把話題轉到其它地方。 “今天的標的是六眼蜥,考慮再三,感覺還是得找你。畢竟你們還是得吃飯的嘛,你說對不?” “呵呵,這個我早就想明白了,火龍兔也挺香的。”繆明明頭也不抬的回覆著,還扯了扯手上的綁帶,準備要完成今天的日常鍛鍊。 “別啊,這個六眼蜥營養很豐富的,你們為什麼不換換口味呢...” 繆明明突然張大了雙眼,“你說什麼?營養豐富?” “對啊。” “成交!” 劉擱木驚訝於對方為什麼就答應了,底牌都還沒出呢。 繆明明渾不在意,“算你欠我個人情吧。” “可是這個六眼蜥有毒啊,咋辦?” “你知道綠齒蘚嗎?”繆明明輕鬆丟擲一個名詞。 “聽說過,我看到有人在賣,說是一種通用解毒藥,難不成你是想?” 劉擱木說著,好像明白了繆明明的想法。 繆明明點頭認可,“估計這個可以用,不過還得想法子驗證下。” “得,交給我吧。” 劉擱木得了準信,開心地往回走,走出去幾步,又回過頭來問。 “要叫上蕭野、花邪嗎?有他倆在也算是助力。” 繆明明略微沉吟,“別,就咱倆吧。今天的數學挺難的,別打擾他們。” ...... 一通忙活,都到下午6點了。 繆明明把心一橫,連筆試都沒去考,這一天辛苦捕獵六眼蜥,跑步里程已經積累了10km。 可就算這麼努力,他們還是沒有抓到哪怕一隻。 劉擱木心裡急啊,他馬上在這次考核的朋友圈裡散出去訊息:重金求購六眼蜥,不論死活。 可就算如此,仍毫無所獲。 其實,劉擱木曾親眼看到有人打到過這魔種,還提了好幾只,只是人家不願意交易。 用那人原話說就是,“你給我開的價,就算是我花錢僱人淘汰你的價格了。最後我只是多吃了一隻畜生,也沒花什麼錢,卻成功淘汰了你,也算值了!” 對此劉擱木很氣憤,倒不是因為對方沒賣給他魔種。 畢竟買賣這種事,你情我願,怨不得人。 只不過,都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可對方居然能,把競爭說的那麼露骨?!這違逆了劉擱木的經營理念! 劉擱木來自木之城一個很傳統的家庭,家裡祖輩都務農。父輩能給他們幾個孩子的教育都是強調要吃苦耐勞、強調吃虧是福。 你可能想象不到,劉擱木選擇經商,已經是離經叛道。 要他一邊做買賣,一邊想著害人,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劉擱木所理解的經營,是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可這些他所堅持的東西,並不能給他帶來一隻期許的魔種! 終於,劉擱木爆發了,他索性不出去獵捕六眼蜥了,而是留在活動區專心做起經營。他還不信了,有人、有市場、有錢,一隻魔種還能買賣不到? 另一邊,花邪考完試一臉輕鬆,好像一點難度也沒有。 蕭野也很淡定,徑直去找心理組小姐姐要了手環,他有預感今天透過不了。 而整個辦理復活的環節,果然如繆明明所言,聽完小姐姐嘮叨20分鐘後,黑色手環就得到了解鎖。 這手環做工挺好,表面黑寶石一樣,有種沉浸的一體感,在顏值上很加分。 就衝這顏值,蕭野一時忍不住,奮戰了幾公里。 然後就是找繆明明匯合,畢竟他復活最有經驗,想不找他取經都難。 終於,沿著方尖的痕跡順藤摸瓜,在一片樹蔭後,找到了繆明明。 此刻他安安靜靜地伏在樹後,眼前一片水澤處,赫然立起4只六眼蜥。它們分工有序,一隻負責放哨,另外3只伏在水面,咕咚咕咚地飲水。 繆明明記得圖鑑上說過,六眼蜥只在黃昏時飲水,並且會集中出現在水澤處。於是才有了這次的守株待兔。 蕭野曲起手指,輕叩樹幹,敲擊出一個節奏。這還是他和繆明明一起在森林玩的時候會敲的節奏。雖然他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