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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打的熱火朝天,屋內鬱棠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她從站著也變成了半跪著。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本世子面前大呼小叫的,什麼太守之子,要知道本世子就算殺了你,你那太守爹也不會有什麼異議。”司馬峻不止扣住她的手,還把一隻腳踩在了她的纖細的腰肢上,別說這娘娘腔不只長得漂亮,腰也是真他孃的細,他的腳踩在那裡,居然和她的腰差不多寬!手也是,又軟又小的,直接被他的手包了個嚴實。
不過直到現在,他也沒懷疑鬱棠的性別,若真是女扮男裝混進書院的女子一般都會低調行事,哪裡會像鬱棠這般,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爹是太守,跋扈的性格也跟他在京城見過的那些紈絝子弟沒什麼兩樣。
“你可知這裡是我宋州!”鬱棠喊道。
“那又如何,只要我一聲令下,東洲軍可以輕鬆踏平你們宋州。”
“那你踏平啊!”
“打仗可不簡單,我何必廢那功夫,我可以直接修書一封,讓你那位太守爹過來管教你,說不定會把你領回去,到時候也沒人敢和我搶房間了。”
司馬峻這一句話直接拿捏鬱棠,她的囂張氣焰總算是熄滅了下去,讓她太守爹來可不行,若是真來了,她的身份不就被拆穿了。
她趕忙求饒道:“別啊,世子爺,我錯了,我這一時頭腦不清了,現在想想,實在不該跟您爭這屋子的,我出去睡,出去睡!”
看來這位太守之子,骨頭也沒那麼硬嘛,一聽叫他爹過來就怕了。
“讓本世子饒了你也行,以後你就是本世子的奴才,隨叫隨到的那種,如何?”
“你!”鬱棠有些不爽地想反駁。
他突然將踩在腰肢上的腳,用力往下一壓,腰肢向下塌陷,手幾乎要斷了,痛的她直抽氣。“願意,我願意!,嗚嗚嗚——”她還是沒忍住哭了。
“哭什麼!死娘娘腔,沒聽過男兒有淚不輕彈麼?”司馬峻一臉嫌棄地放開了她。
鬱棠從地上爬起來,用完好的那隻手就著衣袖擦了擦眼淚:“我,我沒哭,這不過是因為疼而產生的生理反應。”
“哼!”他從懷裡掏出手帕開始擦拭碰過鬱棠的手,厭惡的表情好似碰到了什麼髒東西般,也不正眼瞧鬱棠:“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奴才,那麼你現在叫聲主人來給我聽聽。”
鬱棠不甘的咬唇,但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只好弱弱地喚了一聲:“主,主人。”
“什麼?沒聽見,大點聲!”英武的青年把手放在耳朵上,做擴音狀,笑得極為惡劣。
鬱棠恨恨的閉眼:“主人!”
“好狗,好狗,當賞!今天晚上,本世子允許你睡在本世子的腳下!”他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在地上跺了跺腳,順便把擦完手的手帕扔到了鬱棠的臉上:“拿著用吧!”
狗東西!鬱棠從臉上拿開手帕,心裡暗罵一聲,但面上還得笑著迎合:“多謝主人賞賜。”
鬱棠和司馬峻分配完臥房的使用權後,準確的說是司馬峻單方面通知了她臥房裡除了她睡的那塊地能用以外,其他都不能用。她陰鬱著一張臉開啟了房門,門外站著打輸了的阿楠,只見她清秀的臉蛋被打成了豬頭,瞧見鬱棠後,委委屈屈的叫了聲:“公子——”
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被打成這樣了,鬱棠一臉心疼的抱住了阿楠安慰,恨恨地看向站在一邊的坤木,只見他高傲的仰著腦袋,抱著劍,腰板挺得筆直,神氣的模樣和他那個狗屁主人如出一轍。
兩個狗東西!
阿楠打輸了也很正常,她雖然長得比一般女子高大,力氣也比一般女子多,但終歸是女子。
這個坤木一看就是多年習武之人,阿楠打不過也很正常。
她把阿楠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