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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思亂想著,也不知走了多久,轉過了幾個彎,終於來到了一處掛著正心居三個大字的院落前。
奇怪的是,這兒不是我想像中竹舍瓦屋,反倒是紅牆琉璃,大殿高堂,修得華麗之極,與四周清雅大方的環境格格不入。
到自己的地盤了,所以就不裝了嗎?這正派宗主的道行看來也不太高啊,你看那書裡寫的,要裝就得裝到骨子裡,連枕邊人都能騙,不到最後絕不露一絲端倪呢。
我心裡正嘀咕著,正心居的雕花木門卻轟然一下被撞開,從裡頭飛出來一個人,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腳下。
這人渾身是血,軟綿綿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似乎是已經死了。
我猝不及防的被這一嚇,心臟都差點跳出了胸口,空氣中瀰漫開的血腥氣更是令我幾欲作嘔,我低頭想吐,卻意外看見了那人的臉。
是剛才與我站在一起的那五人之一!
他,他果然被殺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有人死在我眼前,現實帶來的衝擊遠遠大於文字上的,那一瞬間,什麼捨生取義,勸人向善我全忘了個乾淨,本能就是逃,趕緊逃。
然而我的腿完全不聽使喚,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原地一樣,半天都抬不起來。
太沒出息了!
我罵了自己一句,勉強定了定心神。
事已至此,跑也是無用,不如就硬著頭皮上吧,哪怕是能讓這殺人如麻的宗主聽見我一句勸告,也算是我沒白來一趟。
從這裡走到大門裡,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而我彷彿走了一個世紀,在邁過高高的門檻時候,還差點被絆倒。
大殿裡空空蕩蕩,陳設極少,正前方垂著紅色的輕紗帳幔,隱約可見後頭斜臥著一個人。
想必那就是淵合宗的宗主大人了。
我躊躇了一會兒,學著之前弟子們向錢長老行禮時的樣子,雙手平抬,低頭躬身給那人行了個禮。
「松鶴堂弟子宋子善,拜見宗主。」
帳幔背後寂靜無聲,很久都沒人說話。
剛殺了人,難道就睡著了?
我看不清裡頭的情景,也猜不透裡頭人的心思,可若是就這麼幹耗下去,一炷香的時間一過,我服下的解藥就會失效,不用等宗主殺我,瘴氣就可以先讓我丟掉性命了。
再次提高了聲音自報了名字仍然沒有得到回應過後,我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氣朝著那被微風輕揚的帳幔後走去。
「宗主,請恕弟子無禮,但是錢長老說宗主會賜下解瘴氣的藥丸,所以弟子······」在小心翼翼的掀開帳幔後,我的話卻噎在了喉嚨裡,驚的再也發不出聲音。
這是個什麼情況?
第3章
帳幔後並沒有什麼凶神惡煞的宗門大佬等著撲上來咬斷我的脖子,而只有一個身穿單薄寢衣的年輕男子孤零零的躺在那描金雕龍的奢華臥榻之上。
他閉著眼睛,大半張臉都埋在鬆軟的枕頭裡,只露出側臉處那完美流暢的下頜線,而他從寢衣裡滑出來的胳膊皓白如玉,光潔的讓人移不開眼睛,連帶著無力垂下的手指都顯得格外纖長美麗,宛如一朵初開的睡蓮。
如果不是他整個身子都浸染在大片鮮血之中的話,此情此景,倒可真稱得上是賞心悅目。
「宗主?」
我試探著去摸他頸側的脈搏,手都不受控制的有些抖。
咋回事啊,他也死了嗎?劇情已經走到大結局這一步了?
指尖下的面板冰涼滑膩,手感極佳,我正了正心神,終於是摸到了那仍在跳動的脈搏。
原來他還活著。
說不清為什麼,我鬆了一口氣,暫時忘記了他殺人的事情,開始尋思該怎麼救他。
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