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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文學?”
張景雲斜著眼睛問。
荊如意:“不然呢?”
張景雲答:“也可能是駕駛文學。”
“跟駕駛有什麼關係?”
張景雲嘀咕道:“有些人想開了,也有些人想通了…哎,開車的事你不懂的,一看你就沒有駕照。”
“我確實沒駕照…”
張景雲將荊如意輕輕地放在床上,幸好荊如意恢復驚人,換成其他人骨折這麼折騰,早就前功盡棄了。
“我先去修窗戶。”
屋裡溫度低的可怕,張景雲說完,旁若無人的從床底下拿起便盆,然後才出門。
張景雲已經還原出真相。
估計是荊如意都嫌屋裡味道太大,想開窗戶透透氣,沒想到這小站的窗戶太不結實,幾下就被風吹掉。
荊如意笨手笨腳的爬出去修窗戶,怎麼努力都弄不好,還割了手腕,直到張景雲趕回來。
張景雲三兩下就把窗戶安了回去,窗戶合頁已經不牢靠,張景雲索性找了木板將窗戶釘死。
這下荊如意連散味都不能。
做完這些,張景雲已經身心俱疲,屋裡隨著發電機開啟後,溫度已經開始上升了。
張景雲脫下靴子,接著脫下衣褲,直到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剛要爬上床就被荊如意喊住。
荊如意眼睛紅紅的。
看著張景雲身上橫豎散亂的傷痕,她能想象到這兩天,張景雲孤身在外的處境是何等兇險。
“你坐過來,我幫你處理。”
張景雲聽話地坐在荊如意身邊。
“你傷得不輕,這幾天別出去了,好好休息下,你要是死在外面了,我真活不下去。”荊如意平靜說道。
張景雲道:“休息幾天倒沒問題,東邊是大海,小站三面環海,我們找到極光站的機率不小。”
“這倒是好訊息。”荊如意欣喜道:“等你傷好了,可以向西南、南和東南三個方向慢慢找。”
“說得簡單,我前天掉進裂縫裡,又冷又餓,如果不是我命大,你就見不到我了。”
張景雲順勢躺在荊如意身邊伸手,“當時就是這樣,我看到一個金色的女人向我招手,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歐若拉黎明女神。”
荊如意糾正:“紅色極光波長為630.0nm,綠色極光為557.7nm,紫色極光為427.8nm,沒有金色的。”
“萬一呢?”
“科學沒有萬一!”
張景雲哦了一聲,“可能是幻覺,如意,我太累了,讓我睡一會好嗎。”
荊如意臉色通紅,“說什麼胡話,要睡你自己睡,喂!你別過分啊,這是我的床!”
“一個人睡太冷了。”
張景雲說完打起了呼嚕。
“喂!”
荊如意急了。
張景雲繼續打呼嚕。
窗外一片金色的陽光灑在床頭上,籠罩著張景雲臉頰,荊如意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張景雲的臉。
認真到可以數清多少根睫毛。
荊如意蓋上被子,小小的一張床,擠著一對男女,在寒風呼嘯的南極相互依偎。
荊如意橫豎睡不著。
隨手翻開《泰戈爾詩集》,一看,正好是《在病床上》第二十三首,荊如意讀著,“我在夢中看見,生命的外殼脫落…”
張景雲被困裂縫將近四十個小時,在那種環境下他根本不敢睡覺,誰知道還能不能睜開眼睛。
好不容易回來,張景雲真的累了,半點異樣的心思都沒有,打著呼嚕睡了十幾個小時。
陣陣呼嚕聲中,荊如意也睡著了,頭埋在張景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