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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母仔細地幫夢流年整理好了一切物品,帶著滿臉的疲憊和擔憂緩緩離開了醫院。她那略顯佝僂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夢母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裡同時兼著好幾份辛苦的工作。除了生病住院的夢流年外,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需要照顧。僅靠著父親微薄的工資收入,實在難以負擔起兩個孩子上學所需的費用。生活的重擔無情地壓在她的肩上。
待到母親的身影離去,躺在病床上的夢流年目光一閃,隨即暗暗運轉起獨屬於自己的神秘功法。只見一絲絲陰冷的氣息開始從周圍匯聚而來,源源不斷地被他吸入體內,迅速地凝練成為純淨的陰氣。
夢母離開沒多久,一名年輕的護士走進了病房。她動作熟練地給夢流年掛上了一瓶藥水。雖然這些常規的藥物對於自己的身體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既然已經住進了醫院,按照規定醫生總是會開出一些藥品來的。
就這樣,夢流年在醫院裡繼續度過了平靜的三天時光。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和修煉,他身上傷勢全部恢復。不僅如此,丹田內那個道陰氣旋渦如今已經徹底轉化成了一團濃郁的霧氣。隨著自身修為的不斷提升,他煉化陰氣的速度也比以往快了許多倍。
這家醫院似乎時常有陰氣湧動而來,而且其數量恰好能夠與他煉化的速度保持平衡。如此一來,他再也不必擔心因為陰氣過度積聚而導致的陰氣在體內暴動情況發生。
這天晴陽光透過病房的窗戶灑在了白色的床單上。夢母像往日一般,手提著保溫飯盒,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她微笑著走向坐在病床上的兒子。
夢流年看到母親進來,趕忙起身靠在床頭伸手接過了母親遞來的餐盒。開啟蓋子後,一陣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
“媽,謝謝你每天給我送湯。今天我打算出院啦,學校還有很多課程等著我去學習呢!一會兒您幫我跟王醫生說一聲!”夢流年一邊吃著飯,一邊對母親說道。
聽到兒子要出院去上學,夢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之色。然而,這份喜悅只持續了片刻,她的眉頭又微微皺起。
這幾日夢流年的父親一直打電話催促她儘快回老家處理一些事情。可是,每當她看到兒子身上尚未痊癒的傷勢,心中總是放心不下,一次又一次地將歸期延後。
就在此時,夢母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鈴聲打破了房間內短暫的寧靜,也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兒子,輕輕拍了拍夢流年的肩膀,安慰道:“兒子,彆著急出院,還是等你傷好得更徹底些再說吧!家裡的事不用擔心,你弟弟繼年那邊有你爸爸照看著呢,不會有事的!”
說完這番話,夢母略顯尷尬地從口袋裡掏出那臺老舊的老年機。她轉身朝著陽臺走去,邊走邊按下了接聽鍵,輕聲與電話那頭的人交談起來。
接通了電話,她小聲地說道,“孩子他爸,你催什麼催?流年傷的很重,我一時半會走不開?”
“我靠,許小婷,你就是這樣寵溺他,才讓他變成這個鬼樣子?現在好了,我本指望他給我爭口氣,加入聖母宮;他可倒好,被安排轉學了!還被轉到最次的學校,都成廢物了,你還在寵!你就把他養成個敗家仔吧!”電話那頭夢萬斤氣急敗壞地說。
“你胡說什麼?老師說了,流年是因為身體不好,耽誤了學習,並不是他不努力!”母親辯解道。
“哼,你不說還好,你說到這,老子更燥。前兩天柳老師打來電話,上次的體質測試,他乃是罕見的絕陰之體,壓根無法修煉,加上他這個樣子,每天動不動睡覺,意味著他的命不長了!咱們還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幹嘛?”
“你胡說什麼?夢萬斤,流年還好好的,你就咒他死!”
“我咒他死,那是事實好吧!聖母宮的李聖士說,絕陰之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