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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整體的科技水平;如果寫造出幾個優秀的老師,就可以培養出更多的人才……整天對著稿紙無病呻吟豈不是在浪費生命?若是沒有寫造天賦也就罷了,既然有這個天賦,為何不去做點正經事情。
簡墨的提問很突兀,但是聯絡這幾日他的表現,歐陽心裡逐漸產生一個猜想:難道簡墨是一個傳統派?
他本人對傳統派和現代派都沒有好惡。在歐陽看來,這只是個人喜好和寫造的習慣問題。同樣是傳球,直接傳和做個假動作再穿,只要球能傳到既定隊員的腳上,又有什麼好區別呢?
&ldo;我覺得沒什麼區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想用什麼手法寫造,都是個人自由。&rdo;歐陽無所謂的說,&ldo;再說了,我總覺得那個時代的人把事情看得太嚴重了些。寫造就是寫造,寫作就是寫作。寫造的目的是造出紙人,是為了創造新的勞動力。用什麼手法,根本不重要。至於寫作,目的是創作出文章,文藝載道也好,自娛或他娛也好,兩者根本不能相提並論。至於說寫作是浪費社會資源的說法,我覺得用什麼方式生活是自己的事。抽菸會患病致癌,賭博會傾家蕩產,但有的人還是禁不住。至少寫作沒有妨害到他人和自己的身體健康吧。&rdo;
簡墨怔怔得看著歐陽:是啊,寫造又不是寫作,根本無從比較。既然連目的不一樣,他用衡量文學作品的標準來衡量寫造,豈不是荒謬?錯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他固執己見的認為寫造的方式就應該同寫作一樣。膈應了自己好幾天的事情終於不再是他心裡不是卡在心口上一根刺,瞬間消融得無影無蹤。
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簡墨感覺全身鬆快了許多,對於寫造課的排斥終於不是那麼強烈了。
歐陽見到簡墨醍醐灌頂的表情,有些得意自己猜中了簡墨的心思。握了握拳頭,他也想借這個機會問出自己早就想問的一個問題:&ldo;既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那我也問問你‐‐你對原人和紙人有什麼看法?&rdo;
簡墨眨眨眼睛:他能有什麼看法,他自己就是個紙人,只是不能說出來而已。
只是就同歐陽想到簡墨是傳統派一樣,簡墨也開始懷疑:歐陽難道也是紙人?
即便是在&ldo;純潔&rdo;的校園裡,就算以他並不敏銳的觀察力,簡墨也發覺學校的孩子們對於紙人的態度:輕視和反感。一般提起某個紙人的時候,學生並不會用&ldo;紙人&rdo;這樣中性客觀的代稱,而是喜歡說&ldo;那個紙片&rdo;&ldo;這個爛紙頭&rdo;來代替&ldo;他&rdo;或者&ldo;她&rdo;。
&ldo;紙人不會寫造。&rdo;簡墨想了想飛快地說,&ldo;紙人也不能自我繁衍。&rdo;
歐陽沒有想到簡墨用這樣的答案來敷衍他,不滿意地說:&ldo;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我問的是你對紙人和原人的看法。&rdo;
難道非要逼他坦白心聲,他可不會傻到公開場合說真話,簡墨攤了攤手:&ldo;好吧,計劃生育很重要,計劃造紙也很重要。要知道社會資源是有限的,人口的增長必須與之相匹配,所以我覺得提倡計劃造紙必須成為基本國策。&rdo;
&ldo;你是說要控制紙人的數量?&rdo;歐陽接過簡墨的話,&ldo;你覺得紙人搶佔了原人的生存資源,是嗎?&rdo;
簡墨直視著歐陽的眼睛:&ldo;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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