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到底是誰?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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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佳欣安靜下來,肚子卻誠實的叫了起來,她不好意思的小聲問著:“還有餅麼?我有些餓了。”
奴娘把東西遞給她,關佳欣臉頰泛起尷尬的紅暈,甕聲甕氣的說了句謝謝。
“快吃吧,我們一會兒還得繼續趕路!”
關佳欣點點頭,接過吃食囫圇的吞嚥著。
三人吃完飯,稍作休息,便一起往前疾跑起來。
而祈福禮的現場卻出現了百聞難得一見的事情。
按照往年祈福禮的禮節過程,已經進行到了喝樹神神水的環節。然而變故就在喝了神水後發生了。
領頭老人接好神水後,唸了一段祈福語,喝了第一口神水,剛嚥下去就覺得不太對勁,他張了張嘴想要提醒這個神水有問題,卻發覺舌頭有些發麻,他試著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一個字,又想走過去把汁水打掉,奈何手腳無力。
不一會兒,他便躺倒在地。然而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扶他。
因為喝過汁水的人和他一樣已經躺在了地上,而沒喝的還虔誠的跪在地上,等著汁水的臨幸。
那些沒有參加祈福禮在旁邊觀看的,以為這又是族老們想出來的慶祝節目,又因為早年就有規定,沒參加祈福禮儀式的人不得隨意進入擾亂祈福禮節。
所以不過一盞茶時間,江油樹前便烏泱泱的躺了一大堆人,放眼望去,他們皆手腳軟綿的垂在地上,全身僵硬,臉上的惶惑與憤怒尤為明顯。
而在外圍觀看祈福禮的村民卻耐心的等待著他們節目表演結束。
從太陽快要落山,到天快要擦黑,沒有一個人動彈。躺著的人依然躺著,站著的人依然站著,他們看著望著,沒有人交談或者疑惑。一時間靜謐無比。
終於,最先躺下的領頭老人叫喚出聲:“哎呦~哎呦~哎呦~可憐我這把老骨頭了啊!”
領頭老人哀嚎半天,見沒人來扶他,臉色一變,中氣十足:“你們還要站那看多久?不知道過來扶人嗎?”
外圍的村民們面面相覷,還是黑矮子高聲道:“二叔公,祈福禮節我們不能進去啊!”
二叔公怒火中燒:“一個個的,腦袋是長來看的嗎?沒看見就你們站著呢嘛?你們不來扶誰來扶?啊??”
“可是我們不能進來啊,祈福禮還沒有結束呢!”
“真是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也!!腦袋瓜子白長那麼大了!哎!”
他們被二叔公罵得一個個的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不一會兒,後面躺著的兩個壯漢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們緩慢的走到二叔公身邊將他扶起來。
二叔公一站起來就兩眼冒火的看向還站在外圍一動不動的村民:“還愣著幹什麼?抽張椅子過來!”
一群人聞言,作鳥獸狀跑遠了。
“真是的,一個個的都這麼大了,還不帶腦子!造孽呦~”
眾人聽在耳裡,卻不敢說什麼。
在這裡,每年舉行祈福禮的領頭人,具是這村裡德高望重之人,他說的話相當於聖旨,村裡人不能反駁,不能違抗。
而村裡面有一顆從古時便存在的江油樹,他們奉它為他們的樹神,在很久以前,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村裡的女人越來越少了,死的也很早,然後就興起了祈福禮,他們開始祭拜它,信奉它,向它祈福,祈禱著保佑村裡子嗣延綿。
也不知道是真的神樹顯靈還是他們的祭祀有了成效,村裡的子嗣終於枝繁葉茂,女人也變得多了一些,然而這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幾百年之後,子嗣又開始變得單薄,女人死狀悽慘且早。族老只好命令村裡身體單薄的人站在外圍觀禮,出了什麼事都不能進祈福禮節中。
所以從那以後,每次祈福禮他們必定是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