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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煬問很難聞嗎，她說嗯。
於是陸北煬再也沒有碰過煙。
第 64 章 別了，我的少年。【二更……
姜念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臉上沒什麼表情。
夜風颯颯而過，梧桐葉沙沙作響，好像要下雨了。
&ldo;念崽, 你躲了我好幾天了，我實在沒辦法, 只能來樓下等你。&rdo;
陸北煬往前走了幾步，眸光注意到姜念下意識後退的動作, 他這才停住了。
&ldo;請你以後別來煩我了。&rdo;
清瘦挺拔的身形好像趔趄了一下, 陸北煬握住她的手, 低頭乞求：&ldo;姜念, 你別說這樣的話, 是不是因為我媽跟你說了什麼，我們不用管她的, 我的事都由我自己做主，他們說的頂個屁用‐‐&rdo;
&ldo;不是！&rdo;姜念甩開他的手, 看著他說，&ldo;陸北煬, 我們的路還長, 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rdo;
陸北煬喉結滾了下，半晌才勉強說出一句話：&ldo;姜念，你不相信我嗎？&rdo;
如果可以, 陸北煬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連命都可以給她。
&ldo;不是, &rdo;姜念搖搖頭：&ldo;我不是不相信你……&rdo;
&ldo;那是為什麼？&rdo;
姜念覺得腦子裡像麻線一樣，亂成一團。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兒：身邊的人因為她受到傷害，沈禾的話，梁煙自殺後被背叛, 姑姑家無休止的爭吵……
她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這種無力感不是對陸北煬的不自信，而是對未來的茫然失措。
路還長，有太多未知的變動，而她力量太微弱，什麼都做不了，她給不了任何承諾，也沒有足夠的堅強承受更多的傷害。
面對陸北煬的追問，姜念有些煩躁道：&ldo;我不知道！&rdo;
一絲驚雷劃過天際，男生的臉蒼白冷冽。
他垂著眼，緩緩道：&ldo;所以你是覺得我吵到你了，影響你考大學了嗎？&rdo;
雨水順著姜唸的臉滑下來，長長的睫毛濕噠噠凝成一片，分不清是雨還是淚，她說：&ldo;陸北煬，如果以前我做了什麼讓你誤會了，我給你道歉，你能不能別再纏著我了？&rdo;
&ldo;誤會？你的意思是你從來沒有喜歡我？&rdo;
姜念默了半晌說，&ldo;沒有，從來沒有！&rdo;她抹掉下頜的水，徑直越過他。
&ldo;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rdo;陸北煬扯住她手腕，舌尖舔了下後槽牙，緊繃著聲線吼道：&ldo;一直以來，我特麼像條舔狗一樣，想著你，念著你，你知道嗎？姜念！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rdo;
姜念纖細的手腕被他攥地生疼，好疼，疼得眼淚直往外面冒，混著雨水留進嘴巴里，冰涼又苦澀：&ldo;陸北煬，你弄疼我了……你放我走好不好。&rdo;
陸北煬煩躁地抓了把頭髮，像只受傷時癲狂暴走的獸類，他低吼了聲，倏然收起利爪。
他扶著她的雙肩：&ldo;對不起，對不起，姜念，我錯了，你不要嫌我煩，我以後不會來打擾你了，但是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我們偶爾一起吃頓飯，偶爾說說話也可以，你不要不理我。&rdo;
姜念不去看他的眼睛，垂頭哽咽著：&ldo;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