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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記憶的!我冷冷地說著。
他肆意地笑著:你在欺騙你自己!
我沒有再和他說話,獨自退出門外。
崔悅和胡伯適醫生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還有沒有辦法消除這個多出來的人格?我問他們。
胡伯適醫生嘆了一口氣: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分裂出來的人格已經有了一個很固定的思想,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所以要讓他離開貝利的身體基本沒有可能。
崔悅提議:要不試試行為認知治療?
他阻止她:行為認知治療只會讓他更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這個問題一旦明朗化之後,他會選擇除去貝利,因為貝利始終才是主要人格,她對於他而言就等於一個巨大的威脅。
這個治療對貝利很不安全。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看著房間裡面,貝卡斯佔據著貝利的身體,利用她的身體在抽菸,喝酒。
崔悅恍然大悟地說:
要想一個人放棄他保護的東西,必須要讓他知道,他保護的東西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樣他就會自動消失。
沒用的,我剛才已經試過了。我煩躁地說著。
崔悅胸有成竹地說:我們不一定要從貝利身上下手,還可以從其他方面下手。
我和崔悅拿著一堆照片進入了房間。
我們將受害人的照片一張張地擺在他面前,他很勇敢地在研究那些照片。
心理素質就是高,居然還有勇氣直視這些受害人的照片。
還認得她們嗎?我隨口地問著。
他輕蔑地笑著所:當然認得!這些都是該死的女人!她們都是我殺的,現在我認罪了,趕緊抓我啊!
我們不是警察,還沒有抓你的權利。我冷冷地說著。
你說她們該死?我反問他。
不該死?晚晚喝得酩酊大醉,自己的孩子都不管,簡直是死有餘辜!她們不是喝酒吸毒,就是賣淫,根本就是該死!
這根本就是貝利的想法和她父親的性格結合起來的扭曲思想!
但是貝利只是憎恨這種女人,並沒有想過要殺害她們。
父親的性格才是罪魁禍首。
我將黎芳華的照片遞給他:
還記得這個女人嗎?她是你第一個殺害的目標。
他只是冷笑著,沒有說話。
黎芳華之所以會喝酒,吸毒。完全是因為她婚姻失敗,喪失了孩子的撫養權。她那粗暴的丈夫就像你一樣,經常對自己的親人施予暴力虐待,她才忍不住要離婚的。
她婚姻失敗已經很慘了,還要失去孩子的撫養權。
這些打擊疊加起來,她一時受不了才會藉助酒精和毒品來麻醉自己。你卻這樣殺了她,她還有一個年事已高的外婆要照顧的,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我狠狠地呵斥他。
他的情緒終於起了一點微變化。
崔悅用眼神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將第二個受害人的照片遞給他。
是否還記得她?羅敏儀。
你用了紅色的唇膏親了她。
你覺得她賣淫,喝醉酒很該死是吧?
你知不知道她的丈夫是一個賭鬼,欠了別人的很多債,她丈夫為了不想連累她,讓她提出主動離婚。
離婚之後,她為了幫丈夫還債,被逼出來還債,才會做這種不道德行業的,她本身做這個也很痛苦,她為了麻醉自己的感覺,才會藉助酒精的幫助。
他緊握拳頭的手開始慢慢放鬆了。
崔悅用眼神提示我:心理防道線還有最後一擊就徹底奔潰了。
我再接再厲,打蛇隨著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