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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了票,讓她進去玩。可是她非要我和她一起玩,只好買多一張票,陪她瘋。
旋轉木馬上下起伏,她抱著馬頭,高聲地尖叫著。
我就坐在她後面的位置,她回過頭問我:你上次玩旋轉木馬是幾歲?
我大聲地喊著:我不記得了!
如果可以這樣一輩子不停下來,那該有多好。她自我陶醉地說著。
我殘忍地打破她的幻想:那不可能!
玩完旋轉木馬,我們在草坪上坐了下來。
她放鬆地躺在草坪上,看著碧藍的天空,閉上眼睛,享受著風和日麗的美好。
我準備要開始了。
為什麼你不讓你妹妹陪你?我試探著問。
這個問題我可以保持沉默嗎?她問我。
雖然很殘忍,但我還是告訴她:不可以!
她沉默了一會,看著碧藍的天空說:
我沒有勇氣面對她。
這麼多年,我沒有盡一個姐姐的本份,沒有教好她,也沒有好好地照顧她。
是我不好。我不想讓她看到我臨死前的樣子,我真的不想。
為什麼你要殺那些人,為了報仇嗎?我問她。
她笑而不語,繼續專心致志地看著碧藍的天空。
這些秘密,你打算帶去天堂嗎?我繼續問她。
她笑著說:我殺了那麼多人,你覺得我還可以上天堂?下地獄還差不多。
只要心存一點善念,最後都可以上天堂。
她繼續保持沉默。
我和她一樣,躺在草坪上,在她耳邊說: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是真正的割喉狂魔,裡面一定另有隱情。
抱歉,我也希望你的直覺是對的,但是我的確是如假包換的割喉狂魔。
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除非我死!
我坐了起來,一字一句地說:我一定有辦法可以證明剛才的直覺。
你等我!我喊完這句之後,獄警長很突然地出現了:
時間到了,她要跟我回監獄了。
明天請繼續。
他幫她戴好手銬,戴她回去了。
臨走前,他問我:沒有特別的異常吧?
我搖搖頭。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心裡冒起了一個信念:當年的真相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我回到當地的警局,李沛正在打電話。
我用胳膊碰了碰她:剩下來的生還者聯絡到了沒有?
她趕緊掛了電話,皺著眉頭說:情況並不樂觀。
我和她們說過的,但是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說我在危言聳聽。
我簡單地說著:算了!與其防守倒不如進攻。
我們開始吧。
如果要弄清楚整件案子的真相,必須要從當年的細節開始入手。
我甚至相信,如果解開了多年前的兇案,模仿者的身份也會逐漸明朗化。
我拼命地翻查多年前的檔案,一邊翻查著,一邊對李沛喊:
幫我留意一下,關於九年前追捕歐陽復甦的行動細節,我要一字不漏的記載。
良久之後,她大聲地喊著:找到了!
我走過去,她拿著一份塵封多年的檔案,開始唸了起來。
2007年,三月十八號:今天是割喉案件的第三十一個受害者。
死者依舊在遇害後被兇手化了淡妝,但是現在仍然沒有留下任何的犯罪痕跡。
很難想像這是一雙手完成的犯罪。
2007年,四月十二日:今天再次發現了第三十二個受害者。
這件案子已經跟進了四年,還是毫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