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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回復我:不告訴你!
那再見!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喂!她叫住了我。
我沒有回頭。
她問我:我們還會見面嗎?
我輕聲地說著:也許吧!
當我們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時候,能夠控制我們的行動的只有意識了,可是我們從來沒有戰勝過一切。
伏爾泰。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
崔悅身上裹著一張大棉被坐在沙發上問我:是不是有新的案子發生了?
我脫掉外套,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
光水塘發現了一具被槍殺的男屍體。初步推斷是黑幫仇殺。
為什麼不叫醒我?她用一種很怨恨的眼神看著我。
我坐到她旁邊,用手護著她的額頭:你發燒了!醫生說你不要太操勞了,好好休息一下!
她撥開我的手,很不滿地對我說: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很冷靜地對她說:一般情況下,我當然會讓你去,可是你現在生病了,你知道嗎?
我不管!我明天就會回去,一樣可以參與這件案子!她不服氣地說著。
看到她那憤怒的眼神,我忍不住說了:明天你不用回去了。
為什麼?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幫你請了一週的病假,你可以安心地休息了。我低著頭說。
她很生氣地說:你一點都不尊重我!說完將手裡的枕頭扔向我。
我平靜地撿起枕頭,她已經怒氣沖沖地跑回房間了,很大力地將門帶上,發出「砰」的一聲!
那晚,我在沙發睡了一個晚上。
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身上多了一張被子。
我笑著將被子疊好,在她的門外輕輕地敲了三下。
我覺得她應該聽得懂。
解剖室。
我帶上口罩,手套,開始驗屍。
死者麥家其,年齡大約在二十五至三十五之間。根據肝溫探測,死亡時間大約是九點半至到十點半之間。
死者的手手腳腳,腹部,下體,頭部,身中多處槍傷。
初步懷疑致命原因是頭部的眉心中間那一槍,還有下體的一槍,由於兩處槍傷的產生時間太接近,無法確定哪一處是致命傷。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其他傷口都是重傷,犯罪嫌疑人在虐殺受害人,朝他身上開了很多槍,但是槍槍避開要害。
這證明瞭兩件事:
第一,行兇者很憎恨受害人,想慢慢地折磨他。
第二,他一定有很豐富臨床經驗的醫學常識,懂得處處避開受害人的要害,光是這一點,普通人是做不到的。
但是,奇怪的地方是,他為什麼要對著受害人的下體連開數槍呢?憎恨他可以折磨他,可是沒必要將他的下體弄得血肉模糊吧?兩人之間一定有很深的仇恨。
我來到蘇警官的辦公室。
驗屍結果怎麼樣?他問我。
受害人被虐殺致死的。我簡單地說著。
這話怎麼說?他好像不是很明白。
我開始連綿不斷地解說:
一般情況來說,如果有罪犯想開槍殺你,你第一時間當然是開槍還擊和自衛對不對?
他點點頭。
但是你隨便開一槍,根本沒有想過要殺死他,但是他偏偏就死去了。
這種情況很難避免……他好像有點難過了。
你會開槍打死他,是因為你不懂醫學,而懂醫學又會開槍的人就會很清楚,人體的哪些部位被槍打中只會受傷流血,而不會死亡。所以無論他向一個人的身上開了多少槍,他都可以輕而